韦斯莱魔法把戏坊(2 / 3)

酣睡剂弄成什么别的颜色,斯内普非杀了我不可……”我小声说。

“我没在熬酣睡剂,”卢娜眨了眨眼,“这是我爸爸发现的,把酣睡剂里面的苦艾草换成蓝色悬铃,就能做成性转魔药。”

“不好意思,什么东西?”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来本唱唱反调吗?我爸爸都写在里面了,可惜没人肯花时间读它。”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斯内普就从后面狠狠推了我的脑袋一下:“把你们的魔药都盛出来,拿到前面给我检查!”

卢娜依然心情很好地哼着小调,似乎完全不担心熬那种东西会被斯内普找麻烦,我一边把自己的酣睡剂倒进瓶子里一边想,她可能就喜欢吓唬人玩儿什么的。

呯——

坩埚炸裂的声音,科林 克里维手足无措地收拾那些药水残余,但还是免不了挨一顿臭骂,不过这就意味着,其他人可以提前下课了。

我长吁一口气,回过头拽出书包,赶紧把桌上的魔药瓶子扔进去逃离现场。

晚上,我晕头转向地从斯内普的办公室出来,尽管这次训练我表现得还不错,他还是就我退出魁地奇队的事儿把我臭骂了一顿。休息室里吵吵嚷嚷的,我径直穿过它,把自己扔进寝室的床垫里,看看吊在帷幔顶上的钟表——还有三十六分钟宵禁。

“段里?”有人打开了门,我听出那是潘西。

“这里。”我说。

“段里!”

“这里!”

“我看不见你!”潘西大声喊。

“床垫里!”我把手举了起来。

“快出来,布雷斯拜托我给你传话,说你应该还记得欠他个人情,”潘西走到床边把我拽了出来,“他在偏廊那边等你。”

“布雷斯 扎比尼?”我几乎都快把上学期的事儿忘了。

“还有哪个布雷斯?”潘西开始在寝室里转来转去,“这就是你的那只猫?她好漂亮,等她生了小猫能送我一只吗?”

“没问题。”我不太想聊生小猫的事,匆匆忙忙地套上袍子,把魔杖和□□一股脑藏进口袋里。探头再看一眼钟表,离宵禁还有三十二分钟,我得在和乔治见面之前打发走布雷斯。

偏廊里正氤氲着月光打下的雾气,布雷斯穿一身笔挺的蓝外套,不等我走近就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是要谈正事的意思,活脱脱一个在上流圈子混惯了的公子哥。

我的第一反应是观察费尔奇在不在附近:“怎么不在休息室里碰面?”

“人多,耳杂。”布雷斯笑了笑,那笑也是公事公办的,我马上明白过来,他大概是在代替扎比尼夫人和我谈这个人情该怎么还,“这东西见过吗?”

“玛古巴,”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那是十九世纪法国著名的一种鼻烟,“上世纪的东西了,烟卷儿对你来说不过瘾?”

“真识货,”布雷斯不紧不慢地又把鼻烟收了起来,“我妈妈过两天来开校董会,她说想见你一面。”

“见我,为什么?”

三强争霸赛的时候,我是支使她儿子去她的追求者(卡卡洛夫)那儿顺了封信,不过布雷斯安然无恙,卡卡洛夫本来就是个食死徒,而且比赛一结束就跑路了,扎比尼夫人不会这么小气吧?

“这她没告诉我,”布雷斯狡黠地说,“如果你需要几天时间考虑也行。”

“不用,见个面而已……”反正他也会找到别的办法让我还这个人情,“我们算两清了?”

布雷斯点点头:“到时候别说什么反对血统论的话。”

“我是傻的吗?”我苦笑了一下,感觉身后有人跑过,“你妈妈看不看预言家日报?”

“看。她说你很漂亮,‘纯血种的马,贵种的美人’(法国谚语)。”布雷斯一副任务完成的轻松相,这要是扎比尼夫人的原话,我就跟费尔奇的猫姓。

我本想再多磨点信息出来,但刚才在身后的那几声响动让人很难不在意:“我回去了,别跟我走一条路。”

“知道。”

周围是一片漆黑与虫鸣的包围,冰凉的夜风如水一般一遍遍拂过我的脸颊,我贴着墙躲避那些星光。

要把偷听者揪出来吗?我装作毫不知情地从昏暗的拐角处走过,慢腾腾地下楼,那人在跟着我,脚步的声音重合得很拙劣。费尔奇的灯笼在下一层一晃而过,眼前就是一条密道,或许让跟踪者在费尔奇面前暴露一下也不错——我打了声呼哨,然后闪进了密道里。

“谁在哪!”费尔奇大喝一声,吧嗒吧嗒地跑上来了。

我正准备看好戏,忽然密道口一黑,有人冲进来捂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