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塔失踪了。 我和魔法部部长福吉,还有一些不认识的魔法部职员,像傻瓜一样齐刷刷地盯着医疗翼里那张空荡荡的床。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叫醒了昏睡在地板上的庞弗雷夫人——她不敢置信地告诉他们卢西塔对她施咒,她的肩膀上还有一处魔咒造成的伤口,摔碎的药瓶碎片洒了满地。 “莱斯特兰奇为什么要诬陷你,甚至不惜伤害他自己?”福吉突然转头问我。 “我不知道。”我回答道。 “福吉先生,她现在不能撒谎,无论问多少遍都会是这个答案——除非你怀疑我的魔药水平。”斯内普目视前方,把两只手搭在了一起。 “这会和莱斯特兰奇夫妇有关吗?”福吉这次压低了声音问邓布利多,态度缓和了不少。 “据我所知,他们二人现在还被关在阿兹卡班,”邓布利多轻轻地说,“西弗勒斯,麻烦你留在这儿帮波比(庞弗雷夫人)的忙。就这件事情,我认为,卢克伍德小姐和韦斯莱先生刚才已经对我们说得够清楚了,我们还是把重心放在失踪的学生身上吧——” 乔治这会儿正倚在医疗翼门口,低声跟弗雷德解释刚才发生的事,弗雷德冲我做了个“不赖”的口型。 我本来想去找他们,结果被斯内普一把薅住了帽子:“把地上的瓶子收好,然后来跟我拿新的魔药。” “掉地上的还要?”我下意识地问。 “检查内容物!”斯内普瞪了我一眼,甩了一下袍子往前走。我忙不迭地把地上的瓶子捞进怀里,在弗雷德的挤眉弄眼中快跑着跟上了斯内普——“做得不错。” 就连这样说的都是“不错”而不是“好”,我怀疑斯内普这辈子就没说过一个“好”字。 “真想不到你还会夸人……”吐真剂的药效还没过去,我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堆瓶子,实在没有手来捂自己的嘴。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给他下药,别做那些多余的。” “你又不会把吐真剂给我,我哪有空去你办公室偷它啊,”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你就只会骂人,你一点儿都不在乎我。”闭嘴啊段里!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斯内普揶揄地瞥了我一眼,“而且似乎怀怨已久。” “我就是这么想的,你一点儿都不在乎我——要不你就别来管我,但你又还要管。”我站在斯内普办公室的门前,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那是因为我在乎。”——羊皮纸香和一股淡淡地霉味扑上我的鼻尖儿,斯内普已经先踏了进去。 我听错了吗? (斯莱特林休息室) 斯莱特林的寝室透不进来光,湖水只能推着月亮的残影,让它模仿潮汐的样子落在我们身上——我睡不着,眼前全是白天那些赤红色的片段。 天亮得很快,我仍然没有丝毫睡意,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去了盥洗室——镜子里我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都结束了。”我对自己说。 走廊里的每个人都用窥探般的目光打量着我,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昨天发生了什么。 “段里,嘿!段里!”除了不会看人脸色的罗恩,“昨天晚上发生什么啦?弗雷德和乔治骗了我整整一套纸牌,到最后也没跟我说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要去寄信?”我看了看他身后的赫敏跟哈利,他们点了点头,“有吃的吗?” 我一边吃面包一边尽量言简意赅地把自认为有用的信息说了一遍,哈利还挂念着克劳奇先生发疯的事,赫敏也试图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但怎么也整理不出个所以然。 “克劳奇先生昨天发疯后突然就消失了,教授们怎么也找不到他,那个卢西塔也一样,说不定他们俩用了同样的方法呢?”赫敏最后总结道,“而且他们俩逃跑前都伤了人。” “克劳奇伤了谁?”我问。 “克鲁姆,”哈利说,“克劳奇打晕了他,就在我离开去报告邓布利多的时候。” “这说不通啊,”我努力回忆昨天哈利告诉过我的话,“克劳奇不是想见邓布利多吗?既然你已经去报告了,克鲁姆留在那儿根本就不碍事。” “他是疯子嘛,他还把一棵树当成是珀西呢。”罗恩不耐烦地说。 “疯子也有自己的逻辑。”我反驳道。 “不过,要是给段里写恐吓纸条,把我名字丢进火焰杯的就是卢西塔,我们现在就不用那么紧张兮兮了,对吧……”哈利又把信封里的信拿出来添了几笔。 “嘘!”赫敏突然说。 有人在朝猫头鹰棚屋走来,两个争吵的声
敲诈(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