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恋爱不就是这样吗?喜欢与不喜欢的选项一直都在。”我快要疯掉了,再说下去我真的要疯掉了。 “好啊!那你看着我,看着我,然后说你不喜欢我了。” 我忽然鼻子一酸,我最开始和乔治在一起的动机很自私,也很卑鄙,我就是想要自己快乐起来……但是我也曾大胆设想过,我幻想过,我们之间或许能有个好结局的。 在看到他的表情后,我再一次觉得,段里,你真该死啊。 我骗你的,我身边很危险,你难道看不出来,无论将要发生的是什么我都不想再把别人扯进去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的朋友几乎都与我分道扬镳?你难道看不出来,你是我仅剩的全部?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爱你我担心你我害怕自己会把你送进深渊里? “我不喜欢你了,乔治,我不喜欢你。”我看着他,他也执拗地注视着我,他在生气,是真的在生气,在生我的气。 “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马尔福,还是诺特,迪戈里?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不要总是自作聪明地做决定!”他的呼吸声变得清晰起来,字字咬得很重,“我还以为无论如何你不会这么轻易地说出口……” 我扯起一个笑容,想再补一句“这有什么不轻易的”,喉咙却在发紧。弗雷德甚至笑了一声。 “既然都这么明白了,”看我没有反应,乔治站直了身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也告诉你,早提出来挺好,省得我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抱有期待,反正就你这样的脾气……”他喘息了一下,“借过。” 他也没真的等我让路给他,留下说了一半的话自己一头扎进休息室里,胖夫人看起来目瞪口呆的,甚至忘了管乔治要口令。 “小蛇,你真的太有意思了,”弗雷德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看看休息室的洞口凑了过来,“好了,是马尔福,诺特还是迪戈里?难道是哈利?和我说说,我保证不告诉乔治……” “都有谁知道你们在做魔药,谁碰过你们的坩埚?”我问得很突然,弗雷德听得是一头雾水。 “要真这么问的话,整个格兰芬多都知道啊,包括你也知道……这跟你提分手有关系吗?” “别再让他喝奇怪的东西,”我没理会弗雷德的问题,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你也一样。” 我不得不这么做,离开格兰芬多休息室时我对自己说,不再自欺欺人,这才是正确的决定。 是夜,我像往常一样和同学们待在黑湖底的休息室里做作业,做斯内普的教女并没有什么甜头可寻,他甚至每天都给我布置更多更难的作业——用来弥补我大脑于魔药部分的缺失。 写到复方汤剂的时候,我又忘了配料都有几种,我一年级的时候乔治还给过我一瓶说是我的复方汤剂呢,就在我们一起从温室关禁闭那一次,要是能问问他就好了,要是能问问他就好了…… 这会儿他会在做什么,做魔药?写他们的商品单?和弗雷德报怨我不可理喻? “你还没写完?”潘西打了个哈欠,揶揄着说道,“斯内普对你可真上心啊,我要睡美容觉了,你进门的时候千万小点声,拜托。” “没问题。”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潘西微微有点儿吃惊我答应得这么好,嘀嘀咕咕地走回寝室里去了。 黢黑的湖水挤压着室内不明亮的光线,休息室里的人渐渐变少,直到只剩我一个。 我终于把那本用来打掩护的魔药课本扔到了一边,拿出那三张空白的纸条、一张新的羊皮纸、还有细线……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一遍,一定可以找到突破口。 九月一日,开学,储物柜,收到我和乔治的照片,以及针对乔治的死亡威胁。 九月二日,照片和字迹消失,特里劳尼作出预言,我身边的人会一个一个一个地死去。 九月十一日,黑魔法防御课后收到我和安舍的照片,以及针对安舍的死亡威胁,半小时内字迹消失……安舍——险些被来自四楼的花盆砸中,乔治——有人在他和弗雷德的坩埚里动手脚(存疑)。 我的胳膊支在桌子上,暗自感慨斯内普对我的评价真是恰如其分,明明可以从地点、笔迹、隐形药水和事发顺序里找到不少东西,我却崩溃到没去保存那纸条上的任何信息。 我借着魔杖尖儿上的一小片光芒,拿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写下来,擦掉,写下来——一遍又一遍,蓝墨水浸湿了我的手指和手掌。 不知是不是白天念那个钻心咒带来的影响,我眼下疲惫得要命,就连巨型鱿鱼牵连起的水声都难以忍受——我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别发呆了! 若从结果去分析动机,对方或许是想看我孤立无援,或许是想把我逼到歇斯底里,或许是单
居安思危(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