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们好,”我抱歉地笑了笑,“我是段里。” “噢!”查理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露出惊喜的表情,随机又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和我弟弟的朋友们一块儿把小龙送到塔楼啦?西森——我朋友告诉我,有个叫段里的小姑娘,趴在地上逗龙,还对他说,能照顾龙这么美丽的生物,简直像神一样。你不知道,为你这句话这家伙一星期都高兴地睡不着觉。” “我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认真地回答,查理好像觉得我挺有意思。 “来吧,伙计们,我跟查理得把桌子摆出去——晚上我们在院子里吃饭。”比尔招呼着,我们把门口的位置给他俩让开了。 “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吗?”赫敏问。 “餐具就拜托你们啦!”查理挥了挥手,出去了。 晚饭时,乔治和弗雷德跟查理热烈地讨论着爱尔兰队和保加利亚队谁更有可能赢,查理认为是爱尔兰队,并分析得头头是道;珀西片刻不停地说着他的老板克劳奇先生,说如果是克劳奇先生的话,就不会对底下员工去阿尔巴尼亚森林旅游失踪的事置之不顾;莫莉阿姨则对比尔的长发忧心忡忡,觉得银行的人会对他的造型有所看法。 “妈,你的想法太过时啦,我就挺喜欢的,是吧,段里?”金妮站在他的大哥哥那边。 “我也觉得很好看。”我点点头,实则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 我现在都还记得,密室事件结束后,邓布利多在他的办公室里面说“据我所知,伏地魔正躲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珀西说的那个失踪的魔法部员工不会那么倒霉吧? 不安。 空气中弥漫着金银花的香气,深蓝色的夜空静谧而干净。 强烈的不安。 韦斯莱一家热热闹闹地聊着天,食物的香气格外诱人。 似乎有什么要发生。 “——段里,段里!叫你好几声了,不舒服吗?表情好恐怖。”金妮晃了晃我的胳膊。 “啊……没有,在发呆而已。”我尴尬地笑了笑,我在瞎担心什么啊,阿尔巴尼亚大得很,魔法部都不着急,我能做什么?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去世界杯现场,我们很早就上床睡觉了,我又梦到了镜子,它碎得更厉害了,里面的东西仍旧拼命向外撞击着,我想要逃跑,四面却全是墙壁。又是这个梦。 一下,两下,三下。镜子破了一个洞,另一个“我”从镜子里伸出了手,揪住了我的领子:“找到你啦。” 梦醒了,我睁开了眼睛,眼前是金妮房间的天花板。头痛得要命,窗户关着,整个村子没有一点灯光,房间里很热,金妮和赫敏睡得正香,仿佛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醒着。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我一直在床上坐到莫莉阿姨来叫我们准备出发,“这么早吗?”金妮嘟囔着,和我们一起走到了楼下,除了比尔,查理和珀西可以幻影移形不用早起,其他男孩儿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要走到白鼬山的山顶上去,那里有为这一带巫师准备好的门钥匙,”亚瑟叔叔路上解释道,“门钥匙一般都很不起眼,像是木桩,旧袜子什么的,避免麻瓜们乱碰——就是这儿,来吧,孩子们,找一找……” “塞德学长?”我正打算去检查一块大石头,迎面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段里!”来人是塞德里克 迪戈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队长兼找球手,他是全学校公认的帅哥,但是好像非常容易害羞,“你也要去看世界杯,是吗?” “对!我都不知道你也住在这附近,我跟韦斯莱一家一起来的,你呢?” “和我父亲,”他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正拨开草丛翻找的男人,“怎么样,你支持爱尔兰队还是保加利亚队?” “爱尔兰,他们的追球手配合的太棒了,”我说,塞德里克笑了笑,“你是支持保加利亚的,对吗?没有哪一个找球手不喜欢克鲁姆。” “没错,不过爱尔兰要是赢了,我也会替你高兴的。” “没关系,这又不是学校里争学院杯,”我耸了耸肩,“爱尔兰要是输了,我就去喜欢保加利亚队。” “找到啦!门钥匙在这儿!亚瑟,儿子,快过来。”塞德里克的父亲招呼着,大家都朝这边靠了过来,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发霉的旧靴子。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亚瑟叔叔说,“这位是阿莫斯 迪戈里,在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工作。这是他儿子塞德里克,我想你们都认识吧?” “嘿,你们好。”塞德里克和大家打了个招呼,除了乔治和弗雷德只是点点头,每个人都应了声嘿——他俩大概还在因为去年魁地奇比赛上格兰芬多输给赫奇
又遇塞德里克(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