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胳膊肘捅了罗恩一下,毕竟斯内普是我们学院的院长。 “为什么这么想?”但我才不会费那个心去维护斯内普呢。 “嗯,我曾经看见过斯内普给卢平教授喝的药,嘶嘶冒白气,卢平还说加了糖就不管用了——我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麻瓜的一部小说,里面一个小男孩儿本来没生病,但所有人都认为他需要治疗,导致他真的变得非常虚弱。”哈利回答道。 “秘密花园吗?我跟德拉科看过。”德拉科当时因为我说他像那个哼哼唧唧的小男孩儿而非常生气。我话音刚落,赫敏大声咂了咂嘴。 “你又有什么高见?”罗恩有点恼火地转向了赫敏。哈利已经跟我说过了,她的猫最近老是想吃了罗恩的斑斑。 “卢平教授——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赫敏的目光接连在我们脸上扫过去,最后停在我这儿,我被她看得感觉自己很呆。 “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们,就别说。”罗恩没好气地回敬道。 “很好。”她说着起身离开了,我很想追上去问问是什么事,但海格几乎是同一时间宣布了下课,赫敏的身影很快在一大片往城堡里疯跑的学生中消失了。 那个周四之后,我果真就再也没有时间去拜访海格或是暗中调查卢西塔了,弗林特像个疯子一样大声呵斥着赶我们训练,如果有哪一次我因为躲游走球而漏过抓鬼飞球的机会,他马上会大声嚷嚷着说等会儿就让我的脖子先降落在地面上。 德拉科倒是乐在其中,每次训练时球场都会围一群小姑娘为他欢呼,他对自己的骑术非常自信,尤其是这份自信和他的表现相得益彰时,就让他显得格外有魅力了。 “加把劲儿,段里。”金色飞贼落进德拉科手里的时候,他总要不远万里地飞到我身边贱兮兮地说上这么一句。 但他在最后赛场上看见拉文克劳的找球手秋 张时就没这么神气了:“她是个女孩儿!” “是等着我夸你好眼力吗?”我一把一把地分辨着拉文克劳的扫帚,判断一会儿针对谁比较容易。 “我怎么跟她抢飞贼啊?我爸爸一直都说要对女士保持尊敬,我要是不小心把她从扫帚上撞下去,我爸准会把我赶出家门的!”他好像真的认为这是什么天大的困难。 “你不遗余力地打比赛,把她当成一个合格的对手才是尊敬女士。”现在我开始往手指上缠一圈圈的绷带,以防自己不小心让鬼飞球从手里溜走。 霍琦女士吹响了哨子—— 蓝绿色很快交织在了一起,我们靠稳定的配合很快占到了优势。没错,斯莱特林一向声名恶劣,但往往会出人意料格外地团结一致,大概是因为平时想骂的都骂过了,相处起来反而没什么负担——除了卢西塔。 他已经两次用游走球把对方追球手逼出界,然后顺理成章让拉文克劳把罚球交到我手里了。我不是什么个人英雄主义者,不在乎有没有人看到我靠自己抢球过人的精彩画面,也不在乎会有谁骂我投机取巧……但是当我第三次想自己去抢球,结果被卢西塔“不小心”打过来的游走球截断时,我开始发火了。 我任凭接下来“不小心”的游走球擦着自己的脸飞过去,执拗地保持跟拉文克劳的追球手并行。 “哟,咬地真死啊,斯莱特林,怎么不等着你的好哥哥送你罚球了?”对方见几个急转下来没能甩掉我,开始采取冷嘲热讽的办法。 我没说话,加速降低重心横在了他的正前方。那个追球手很快反应过来开始传球,不过他判断失误了,我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夺,而是截:“谢了。” 对方没浪费时间去懊恼,转守为攻挡在了我和拉文克劳的球框之间,观众席很快传来一阵嘘声——我没有投球,而是把那个鬼飞球对准卢西塔直白地打了出去,我的准头一向不错,他的鼻子底下瞬间一片姹紫嫣红。 “暂停!霍琦女士,我们要求暂停!”弗林特马上举手大喊。 我们重新落到了地面上。 “你他妈的有什么毛病!”弗林特横冲直撞地穿过人群过来拎起了我的领子。 “他先故意拿游走球拦我的。” “那他打着你了吗?自己抢不来球找什么借口!怕疼就别打魁地奇!”弗林特的脑袋几乎快贴上了我的脸,我甚至能猜到他早上吃的猪肉馅饼儿。 “他明明也能躲开的。”我咬牙切齿地回应,衣领收紧地很厉害。 “没关系,马库斯,”卢西塔笑眯眯地拍了拍弗林特的肩膀,“这点伤没什么,我相信小段不是故意的。” “这事儿没完,卢克伍德,下半场你进不了五个球我们新账老账一起算。”弗林特磨着他的龅牙说道,松开已经被他攥的皱巴巴的领口狠狠搡了我一把,“德里安,
私生子(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