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乱跑,就在我视线范围之内。” “乐意之至。”我拼命点头,我不是那种放着阳关大道不走硬闯无门地狱的人,明哲保身这事儿我称第一霍格沃兹没人敢称第二。 晚宴之前我给瓦尔托写了一封长信,和他说霍格沃兹有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男孩,我会不会有个孪生兄弟(如果有的话我可太高兴了),并告诉他下课的时候我被没看清脸的陌生人袭击了,那人和我脑子里的低语说一样的话。最后问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人的家长那样,教教我这个世界上条不成文的规矩,还有能不能给我寄点山楂饼来。 “段里,你还去不去晚宴了?”潘西已经穿戴完毕,正在门口不耐烦地跺着脚。 “这就来!”我匆匆把信装进信封里,并将它贴合好,潘西已经不在门口了。我在脑子里排演了一遍去猫头鹰棚屋的路径,决定还是坐在休息室里等西奥多。 “你干嘛?”他从宿舍出来了,看到我在沙发边上杵着停住了脚。 “在你视线范围之内。” “就只是寄封信而已。”西奥多看了看我手里的信封。 “我有不好的预感,有事要发生了。” “你又听见什么声音了?” “现在没有,但就是有这种感觉。” “段里……你是故意的吧?”西奥多看着地面,突然苦笑了一声,我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你根本不需要我分析,是吧?你自己早推测出来了,你找我是因为你很害怕,你想找个脑子灵光点儿的同伴跟你做一条船上的蚂蚱。”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很烫,有时候脑子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咱俩的推理过程不太一样,我纯粹是因为斯内普不会允许外人在他的魔药教室里搞鬼才怀疑他的……一开始没跟你说实话,抱歉。” 西奥多好像很轻地叹了口气。 “你在抱什么歉?求援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儿。说:我遇到麻烦了,西奥多;能不能陪我去寄信,西奥多……很难吗?” “能……能不能陪我去寄信,”在此之前我从没考虑过他的建议,“西奥多?” “乐意之至。”他把胳膊伸了过来,我把手搭了过去。 我把信交给安舍(我的猫头鹰也叫这个)以后,还帮德拉科拿了他的新点心,西奥多的猫头鹰也有一封信给他,但他看了看就把它撕碎扔掉了。 “你是欠谁钱了吗?”我盯着那些碎片看。 “我是韦斯莱吗?” “那你撕它干嘛?” “是魔法杂志的广告。” 我耸了耸肩,不说算了,赶紧回去让德拉科把纳西莎阿姨做的点心分给我才是正经。 坐在礼堂里,看着海格精心培育的巨型南瓜和礼堂的灯饰,吃着德拉科分给我的南瓜形点心,我才意识到这可是万圣节晚宴。 “喂,好吃吗?”德拉科用胳膊肘戳了戳我。 “好吃!好吃到两个人的话其中一个人死了都不会注意到的程度!好吃好吃!”我大力点头。 “我的呢?”德拉科接着又问。 我从西奥多面前的餐碟里抓了一把薄荷硬糖塞进德拉科口袋里,后者喜气洋洋的笑脸马上暗了下去。 “你等等!等等我!我马上就给你搞来!”我从座位上弹起来,不就是糖吗?韦斯莱!我得找到韦斯莱!“乔治乔治乔治!” 奇怪的是,礼堂里除了珀西居然一个韦斯莱都没有。 “嘿,级长先生……” “你别过来!别过来,跟我保持半米……不,一米距离!” “珀西说你跟他命里犯冲,会给他造成血光之灾的。”李乔丹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又不是找他的,你们看到乔治了吗?”我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棉花糖。 “他在你后面呢。”乔丹指了指我身后的大南瓜。 “哈哈……”我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两步,格兰芬多果然脑子都有点问题。 然后,一双大手拎住了我的后脖领,我的棉花糖在空中形成了一些优美的抛物线,那个大南瓜顶部裂开了一道缝,我就从那个缝里被扯了进去。 “晚上好——”“菜花蛇小姐。”“作为对你的欢迎!”“我们决定把点亮南瓜烛芯的任务——”“交给你!” 两个韦斯莱的两个脸蛋贴着膝盖,有点费劲地对视了一眼,某一个——实在是又窄又昏暗——韦斯莱把手从后拿了过来,是一只火蜥蜴,在南瓜芯儿里像只烟花乱窜的火蜥蜴,它全身闪着点点橘光,就像精灵翅膀上的那种光辉,一会儿撞到我的胳膊,一会儿撞到南瓜壁,一会儿
打开的密室(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