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如何了?”江横神色凝重连忙询问。 “这女人成为少司命后性格大变,而后她夫君似乎也惹了一些麻烦,被押至斩神台斩去肉身,神魂更是惨遭最雷罚而灰飞烟灭....不过此事在朝中乃是禁忌,老夫也不好多说,总之少和这些司命打交道。”风云候摇头叹息。 “那少司命的夫君可是通天候李曦!”江横不为所动只是传音一字一顿道。 “咦,武威候你是如何得知的?这事可是过去数百万年,并且当时所知之人极少,陛下更是下了封口令才对....” 风云候很是诧异,但转念一想,对方乃是当朝驸马,貌似此事可能还是陛下亲口所言的。 “少司命夫君的确是通天候,看样子武威候是知道内情了,此事还真是一大丑闻。陛下也因此勃然大怒,最后无奈只能禁止此事外传。” 风云候以为江横是知道内情,故而叹息道。 “唉,想当年通天候也是一位天资卓越之辈,老夫与其相谈甚欢引为知己,此人专心武道更是激流勇进的武斗派,要说当年那次众神殿奇袭,其实最大的功臣就是通天候了,他太夺目了,以六阶修为连斩数尊众神殿七阶。 如若他还没死如今只怕踏入七阶,更是战力无双,其实际战力只怕能碾压我等老人以及血战候之辈。可惜了。” 江横看出来了,风云候这人属于话多的类型,估计这事隐藏在他内心多年早就让他憋坏了,如今找到宣泄口自然忍不住多嘴了。 “为何通天候如此耀眼如此战功卓越回落的如此下场,莫非陛下昏聩不成?”江横随口附和道。 “哎,武威候慎言,此时陛下虽有责任,但主要还是大司命先斩后奏。你可知通天候当时的罪责是何吗?” 风云候说的兴起,也不管江横接不接话自顾自接着道:“通天候的罪责乃是私通众神殿,名为帝国通天候,实则乃是众神殿细作,甚至污蔑他当时之所以有如此卓越战功都是因为他细作的身份,众神殿刻意放水从而坐高他在帝国的身份。 不过此事就算确有其事其实也罪不至死,毕竟通天候连斩众神殿数尊高位强者是事实,顶多落个剥夺爵位流放高维监狱的下场。 更何况此事最后证实乃是无稽之谈。只是当时陛下正直闭关准备突破真神境的关键时候,朝中大权旁落于当时坐镇皇都内的南王以及大司命之手。” “南王当时坐镇皇都?不是说南王与陛下不合吗?”江横狐疑道。 “呵,不过是对外的伪装罢了,四王与陛下情同手足又岂会不合,不过是做给众神殿看的。至于当时南王在皇都这是因为众神殿奇袭皇都不久,当时南王和其余三王的援军还在皇都并未离去。 而南王又是排名老二,且当时战功最为卓越的就是南王麾下,故而又南王占领大权。 而当时通天候那事也是奇怪,通天候乃是众神殿细作之事还是其妻子少司命所提供的证据,不仅呈上了各种与众神殿联络的资料还有众神殿赠送的诸多宝物。 再加之少司命身为通天候妻子的这层关系,这下通天候算是有口难辩,直接被南王下令缉拿。 不过南王也知道他毕竟只是占领皇都大权,而处理这等帝国侯爵这等大事还是须等候陛下出关再行定夺。 但陛下一时半会无法出关,直至大司命出面,十分果断的定下了通天候的罪责,并且即可送至了斩神台将其斩杀。 当时此时闹得沸沸扬扬,南王有心阻扰,可是大司命的职权几乎仅次于陛下,又是从帝国建立之就存在的老人,他的威望太高太高了,一个南王是绝无可能撼动。” 风云候叙述着这些显得很是唏嘘。 “最后陛下出关得知此事当细细查明之后隐约发现似乎有些不对,但此事大司命已经做好了收尾,陛下总不可能动大司命这等开国老人,于是此事最终只能不了了之,并且也严令此事外泄。” 江横听着这些只觉得通体冰凉,他深深的看了眼司命队列中最前的那老者,而对方似有所觉也是转头,当看到江横时,却是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风云候,这大司命为何敢如此做?以我看来陛下一向以武治国,哪怕最近这些年武备松懈,但对于功勋王侯那也是格外看重,怎么会任由他人污蔑功勋之臣?”江横沉声询问。 他现在终于知道前因后果,如若所料不差这一切的罪责估计就是这大司命。 通天候妻子性格的前后转变必然与这大司命脱不了干系,估计那时候少司命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至于大司命为何要害死通天候,这点江横还不清楚,但他事后肯定会查清楚的。 自己与通天候的关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