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摩西,几天不见,魏尔伦先生过得怎么样!有美少女在怀的感觉一定很好吧,森先生可是生了很久的闷气呢!” 从未开启过的电视屏幕上出现绷带少年元气满满的身影,正在喝下午茶的魏尔伦一呛,看向屏幕的目光都显得不大友善。但太宰治好像隔着屏幕就莫名有了一种虚拟偶像的包袱,说话都自带夹子音。有种合成声的错觉。 “如果你想要找奈尼加,她现在正在剪玫瑰。” “不不,我正是来找你的,魏尔伦。”太宰治摆正了脸色,最开始刻意表演出的轻浮气质也从他身上褪去,“首先,我需要确认一件事,你知道奈尼加采摘玫瑰是为了做什么吗?” 魏尔伦品了一口味道甜腻的茶水,飘在水面的是干瘪的玫瑰花瓣。 “她在摘取花蕊磨成粉末食用,她每天都需要进食足够多的玫瑰花蕊......” “为了增加血液的毒性。”太宰治贴心地补充道,这不是被隐瞒的消息,只要细心就能推测出,他愿意向魏尔伦透露也只是卖个好为接下来的话题做铺垫。 “你喝过奈尼加的血,对玫瑰的毒有了抗性,但奈尼加的毒血在保护你的同时也在限制着你。我想你肯定会需要一剂毒血的血清。” 魏尔伦放下木制的杯子,因被算计意兴阑珊的面容终于有所改变,他盯着屏幕里的少年,锐利的目光好似能透过玻璃屏看穿太宰治背后港口Mafia首领的算计。与之对应的是太宰治看似坦诚无害的态度。 “我对你的话题有点兴趣了,交易的条件是什么?” “那样真的好吗,森先生?在局势还未稳定的情况下对有功绩的下属贸然出手,一定会损害到你的威信吧......说不定去年那些没被铲除干净的先代余孽会借题发挥哦!” 太宰治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一年前还显大的黑色风衣现在已经合身了不少,他瘫坐在森欧外对面,眼睛里充满了懈怠,好像下一秒就要困倦得倒下那般。 “我也很为难啊,太宰君。”用仿佛遇到中年危机大叔语气说话的是戴着红色围巾的港口Mafia首领,森欧外重重叹了口气,指节敲击了两下桌面。表情也露出几缕和首领身份不符合的愤慨。 “但他们竟然对奈尼加有意见呐!!我才养了几年都没捂热就被坏男人骗走的宝贝女儿呜呜!大佐可是要拽着魏尔伦在教堂伤人的事情,追究小奈尼加的失职,要逼她下干部的位置了。”森欧外用着呜咽的语气虚伪的哭诉着,却在末尾兀得转调:“别以为我不知道港口Mafia内部议论奈尼加婚礼事情的流言中也有你的一份力,太宰君。 既然是你推动的局势,你也要负责啊。” 太宰治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兴致恹恹地换了个坐姿:“这不是森先生想要看到的局面吗?刻意让旗会的人去见魏尔伦也是想着好好打压下他们的气焰,区区一个干部的虚名让多少人馋涎欲滴。明明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活。” 森欧外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人心是不知足的,触及到权力的好处自然就不肯松手了。” “那么,您也是吗?”太宰治冷不丁提问。 森欧外只是笑笑,没有回答。索性太宰治也不需要森欧外的回答,无论对方给予的是什么样的答案,都不会改变太宰治目前要做的事情。 “银之手谕还在你的手里。” “知道了知道了,森先生就喜欢自己当好人,坏事全丢给别人去干。”太宰治摆摆手,拖着慢悠悠的脚步走出首领办公室。 黑色的隔板被放开,森欧外看着玻璃外的横滨,神色不明。 “爱丽丝,你说我这么做,奈尼加会因此讨厌我吗?” 金发人偶头也不抬地继续低头用蜡笔画着各式各样的裙子。 “林太郎又在自欺欺人什么,你不就是笃定奈尼加会原谅你才这样试探她底线。太没出息了,就像一个害怕女儿和野男人跑了于是想尽办法拆散他们的笨蛋老爸!” “爱丽丝酱这么说,”森欧外露出思索表情,“好像也没错。” 爱丽丝猛地抬起头,气愤地把手里蜡笔丢向自己的本体:“不要随便开口承认啊!这样岂不是真的变成笨蛋女控了!” 横滨郊外的玫瑰花海边缘,奈尼加一手抱着花束,一边翻着角落的信箱。尽管时代日新月异,但和能够完全适应并适应现代化社会的太宰治不同,她还是更习惯于老派的生活模式。家里的电视只是作用于上级对她下达命令,日常和友人的往来,则是交付于书信。 找到落款为江户川乱步的信件,她把其他没用的广告和账单全都往风衣的口袋一塞,当场拆开了信件。 乱步性格直白,少有无用的寒暄,他直接了
距离分手有(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