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巾。 “我……我已经很小心了!”他有些委屈的为自己辩驳道。 “陛下……陛下,军医到了。”忽然大殿外,传来了提尼斯有些战战兢兢地通报声。图特摩斯赶忙将手巾丢在了一边,变回了我第一次看到他时,他那副不怒自威的君王模样。 “进来吧。”他用一种冷淡地语气说道,与方才我见到的图特摩斯简直判若两人。 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过后,一个中年男子在提尼斯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两个人都有些惊疑不定地在我与图特摩斯的身上偷偷来回打量了几眼。我几乎敢肯定,我刚刚暴怒之下说的“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被他们听进了耳朵了。 显然,图特摩斯也是这么想的。他轻咳了两声,假装什么都不曾察觉到的模样,沉着脸让军医为我处理伤口。 我看到一瞬间,那个中年男人的额头便渗处了冷汗。我想,如果有的选择,他一定会拒绝这个命令。可惜他没得选择,只能小心翼翼地为我处理伤口。 不得不说,专业的事就应该让专业的人来做,军医处理伤口的方法十分熟练,又为我敷了一些不知是什么植物捣乱做成的药膏,敷在伤口处清清凉凉,十分舒服。 “这位……呃……”军医十分为难地看了我一眼,不知该如何称呼我。 “朱里,您叫我朱里就好了。”我笑着回答道。 可军医却不敢随意接口,仍然询问似地看向了他的国王。 “她将在宫中任职,你们就叫她朱里女官吧。”图特摩斯坐在我的身边,神色淡淡地说道。 “朱里女官的伤口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每天换一次药,只要不要沾水,很快便能愈合了。”军医十分的从善如流,很快就将我伤口此时的情况做了汇报。 图特摩斯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两人退下。 “宫中任职?你想让我在埃及的王宫做什么?!”提尼斯与军医的身影刚离开我的视线,我就迫不及待地看向图特摩斯。 “怎么,你不愿意?不是你说,只要能让你见到那两个女人,你做什么都愿意吗?”图特摩斯净了净手,一边拿着干净的手帕擦着手,一边歪头看向我。 “对啊,所以我才好奇,你想让我做什么?”我显得有些跃跃欲试,说实话,我确实颇为期待。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可以深入的了解底比斯□□活的机会。 “继续做我的老师吧,朱里。”图特摩斯却忽然说道,他说的郑重其事,让我一时反应不及。 “老师?你如今已经是一位非常成熟的帝王了,我还能教你什么呢?”我看向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如今的他看起来远比我要成熟,我有些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认为从我身上还能学到别的东西。 “你都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图特摩斯却忽然露出一副受伤地表情,“你明明答应过我,要陪在我的身边时时提醒我,不要忘记那些支撑着我立下不世功绩的百姓。” “啊,你说这个……”我尴尬一笑:“我怎么会忘了呢?”这些话,相比起我,对他来说要久远的多。我的记忆早已模糊,可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如此清楚。 他看着我,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没有听清地话,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朱里,今天在关押着女囚的大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受伤?” 图特摩斯大概看出了我的尴尬,他体贴地岔开了话题。我们终于又重新坐回了桌子前,图特摩斯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这让我觉得,我此时正在面对,不再是一个认识了许久的玩伴,而是一个正在处理国事的国王。 压力陡然袭上心头,可我知道即便我不说,图特摩斯也能够以其他的途径得知今天事情的全过程。若是那样,倒不如由我来说,至少在经过斟酌和用词的调整后,图特摩斯能够从我这儿,听到一个更加温和的版本。 我对于那个突然袭击我的女人心中并非没有怨气,但我想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我的伤势其实也不重。我不希望她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略略组织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将下午的状况同图特摩斯说了一遍。“图特摩斯,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处罚,可以不再对她用刑吗?” 我看着图特摩斯,却见他摇了摇头:“今日她只是刺杀你,若是不做出惩戒,让这帮希克索斯人知道这是要付出比他们的行动重十倍百倍的代价的话。下一次,他们就会来行刺埃及的大臣,埃及的将军,甚至是行刺我。朱里,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图特摩斯站了起来,面色严峻地反问着我,我并未因此退缩,我仰头迎面对上他的目光:“可是如今美吉多城内埃及人和希克索斯人的关系想必很紧张吧?我看你一整天处理这些事情处
继续做我的老师吧(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