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是这么想的,知道你们对好,只是不甘而已。”
“你有么不甘的?即便不甘,难道能杀了你大哥吗?你还要杀朕!”
“没想杀阿耶,只想让你写退位诏书,之后还是会好好孝顺阿耶的。大哥,大哥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冲动,没想杀大哥。”
李元吉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哀求道:“阿耶,你饶了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渊没么表情看着,不说饶,也不说不饶。
李元吉动了动,被尉迟恭按住了,只能吸吸鼻子道:“阿耶还记得胳膊那条疤吗?那是还小的时候,你带出去玩时不小弄伤的。大深的一个伤口,流了好多血,阿耶还记得那时候你说了么吗?”
李渊当然记得,李元吉后来没少拿这件事说,当时自责不已,说会永远护着李元吉,不让再受一点委屈。
李元吉又前步,想要把胳膊的伤疤给李渊看,惜胳膊被尉迟恭扭着,这一下动作太大,忍不住惨叫一声。
李渊眼中闪过不忍,对尉迟恭说:“放开吧。”
尉迟恭看向李世民,见李世民轻轻点头,这才松开了李元吉。却不许往李渊和李世民跟前凑。
李元吉伤看着李渊:“阿耶,如今连跟你说句都不能了吗?”
李世民冷笑:“么不能在那里说?”
“自然是不能叫二哥听到的。”李元吉凉凉一笑,对李渊道,“阿耶,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么今天会谋反吗,是谁骗了?还有大哥的一些秘密,如今世界知道的只有一个了。”
李渊狐疑:“果真?”
“都到了现在这个步,没必要再骗阿耶了。”李元吉垂下眼睑道,“只要阿耶饶和家人一条命,把这些事都告诉你。”
如此倒也算合理。
李渊确实想知道李元吉为么要谋反,也想知道李建成有么秘密,于是让尉迟恭放过来。
李世民:“阿耶……”
李渊摆摆:“都已经这样了,赤空拳,不能对做么。”
李世民劝不住,只能让李元吉过来,暗自提高了警惕。
李元吉凑到李渊耳边,小声说了么,李渊没听清楚:“你说么?”
“说……”李元吉以李渊做遮挡,拔出藏在腰间的软匕,“……阿耶你不该信的。”
说着将软匕抵到李渊腹部,们之间距离太近,李世民根本无法出,只能看着李渊被李元吉挟持。
李元吉狂笑三声:“阿耶,你现在下旨杀了李世民,再把皇位传给,留你一条命。”
李渊失望闭眼:“这里都是你二哥的人,阿耶做不了主。”
李元吉扭头看向李世民,阴冷一笑:“二哥自尽吧。你不是阿耶的好儿子吗,肯定愿意为了阿耶自尽的对吧?”
李渊厉声道:“不许!二郎别听的!”
“你闭嘴!”李元吉冷喝一声,把匕首抵到李渊脖子,并且往里按了按,想要给一个训。
然而匕首划过脖子,却没有割破皮肉,反而听到“叮”的一声,仿佛撞了么硬物,而李渊依旧毫发无损。
李渊和李元吉都是一愣。
李元吉瞬间想到了当初的疯马之事,据说那匹疯马是在即将接触到李世民的时候被莫其妙弹开的。
正是因为这个,后来都没怎么考虑过用这种办法对付李世民,次借生辰宴想杀,即便提前安排了刀斧,后来也换成了毒酒。
连这回,明知道李世民更有价值,还是选择挟持李渊,固然有李世民武高的缘故,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但是!
谁能告诉,为么李渊也砍不动了?
李元吉又试了两次,果真伤不到李渊,神情不免开始恍惚。
李世民趁机将李元吉制住,交给尉迟恭看管,然后才去看李渊:“阿耶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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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李渊下意识看向腕的链,这是李世民刚刚送给的,说是李承乾亲编的。
李渊这回是彻底凉了,看也没看李元吉一眼,让人把押进大牢待审,跟着来的将士也跑不了,都被带下去严加看守。李元吉还在怀疑人生,也或许知道自己再无希望,倒也没有挣扎。
太极殿总算清净了,宫女太监压下恐惧,有条不紊收拾的血迹和尸首。一切都好似和从前没有么区别,只是李渊好像在短短时间内老了好岁,腰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