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阿翁可要考校你的。”
李承乾连连点头。
说了一会儿话,太子便带着李承道告退离开。
回东宫的路上,李承道规规矩矩落太子半步,父子之间默然无语,过了一会儿太子才问:“你觉得承乾如何?”
“堂弟很好,只是有些失了礼数。”李承道说。
太子无奈地说:“懂规矩是好,也要太严肃了,在我和你阿翁前可放松一些。”
李承道点点头,太子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
忍住叹了口气,以前他也觉得李承道错,天资聪颖,性子也稳重,比他另个儿子强了,直到见了李承乾,才惊觉李承道过于死板了。
他也知道李承道从小被这么教育长,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遂再说。
李承道却问他:“父亲为何要堂弟与我一起读书?”
“你是也觉得他很好吗?”太子温声道,“魏先生说得对,以承乾的本事能耐,以很可能是你我的劲敌,若能把他拉拢过来,令他为你所用,便同了。”
李承道抿唇:“父亲如此看重堂弟吗?”
“他值得看重吗?”太子反问,“旁的论,只那炕孵法和印刷术便令他晋封亲王,谁知道日还能拿出什么好东。”
李承道摇摇头,甚赞同道:“治国之道,这些过是小节。”
这倒也是,太子思索片刻点头:“既如此便罢了。”
反李承乾也想进宫读书,他说再也无益。
李承道暗暗握了握拳,之读书更用功了。
*
与此同,李承乾和李渊玩玻璃球。李渊可比李世给子了,当然也是李承乾赌气,没告诉李世透过玻璃球看人是反的这件事。
现在他就和李渊一人拿着一颗玻璃球看来看去,御书房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李承乾高兴道:“还有还有,阿翁,它还能放。”
说着举起一只小蚂蚁凑到李渊的玻璃球跟前,经过玻璃球放,在李渊看来就是一只超蚂蚁。
他吓了一跳,连忙将玻璃球挪开:“你哪来的蚂蚁?”
“刚刚去捉的。”李承乾眉眼弯弯,“等会我再把它送回去,会留在御书房。”
李渊:“……”
过这玻璃球还是挺好玩的,李渊年纪了,眼睛太好使,很东都看得模模糊糊,透过玻璃球竟能看清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总这么拿着方便,李承乾拍着小胸脯说:“以我给阿翁做老花镜,阿翁就能看清楚了。”
李渊含笑点头:“这也是你从书上学的?”
“是哒是哒!这是物理学的光反射原理,以我跟阿翁讲哦。”主要他现在也没学到。
李承乾撅着嘴说:“阿耶还说它好玩,说和琉璃差。”
李渊轻嗤一声:“你阿耶懂什么!”
“就是就是!”李承乾连连点头,笑眯眯地说,“玻璃还有很用处的,除了做老花镜,还能做窗户,这阿翁用出门就能看到了。还能做镜子,比铜镜清楚很很很,以我都给阿翁做!”
给李渊画了张饼,祖孙俩都很高兴。
晚上李承乾在院和李世、长孙氏一起用饭,一张小嘴叭叭个停,把今天在宫里发生的事全秃噜出来了。
李世和长孙氏都习惯了,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着,偶尔应和两句,李承乾自己就能叭叭个没完。
说到玻璃球的玩法,李世夹菜的手一顿,默默盯住了李承乾。
李承乾:“?”
李世悠悠道:“你又没告诉我。”
“是阿耶自己说玻璃和琉璃差,你稀罕的。”李承乾还气呼呼呢。
李世管,反李承乾就是没告诉他,上次那印刷术告诉他,这次的玻璃球也告诉他,他要撒泼了!
“……”李承乾扭头喊长孙氏,“阿娘,你看阿耶!”
李世立刻襟危坐,一本经道:“你也该学骑射了,天开始就跟着我学射箭。”
哼!臭小子还跟着李渊学射箭,难道他能教吗?
李承乾顿苦了脸:“我很忙哒。”
“我跟陆先生说,让他给你的功课少一点。”
其实陆德本来就打算减量了,张弛要有度嘛,李世顺手拿来忽悠李承乾,他说:“你还说苏琛需要锻炼,自己倒肯练?”
“我现在还小,过两年再练骑射也迟。”
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