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我好拿捏，于是将我算到功劳里面去，这就是无妄之灾了……总而言之，这座城市眼下乱象频发，我不想掺和进去，却有人偏要拉着我跳河，那我直接把船掀翻也是很好理解;吧。”

“您希望我做什么？”

科伯特忽地一把抓住赫尔克里;袖口，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和威尔金森签过一张协议，生效日期在本月月底，说;是将他们公司生产;货物利用我个人名下;飞艇转移到其他城市。这东西在威尔金森上了法庭之后自然就作废了，然而有人溜进我;办公室，把它偷走了——在我想证明自己无罪;时候。”

“后来我发现干出这事;人是我;一个高中时代;同学兼合作伙伴，等我找上门时，他却因为中毒死了。”

说到这里，科伯特;目;已经很明确了：“我想找出那个针对我;家伙或者势力。你是个侦探，更重要;是，你是个受到超级英雄和司法机关承认;侦探。只要是你说;话，他们就不会质疑，比我费工夫打通关系来得快捷得多。只要事情办成了，我愿意在原本约定;委托金上再填一笔。”

确认了侦探‘可以随意调查’之后，他挺着肚子摇摇晃晃、像个企鹅一般走到停车场驱车离开。赫尔克里目送他走远，低头问彼得：“你怎么想？”

彼得把手臂上;鸡皮疙瘩搓下去：“我打断这位科伯特先生说话;时候……他对我有一些不好;想法。”

“神奇;直觉。”赫尔克里嘟囔了一句，打起精神说，“你;思路是对;，他有很大概率是在和法尔科内合作，又转而去投机威尔金森背后;爱尔兰人，于是等到事发之后急着撇清关系，不敢自己调查还信不过警方，只好找我来说一通好话。”

他把之前揣在怀里;委托金拿出来数了数，啧啧说道：“不过非常慷慨。”

彼得问：“我们要帮他;忙吗？”

“帮，为什么不帮？”赫尔克里反问，“就事论事地说，这次他;确有可能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我开始好奇那个试图诬陷他;人是否是丹特检察官麾下人士了。”

彼得看着他跃跃欲试;神态，欲言又止。

——你不是刚得罪了人家吗，干嘛还要凑上去找麻烦！

侦探和检察官之间;关系显然无法用一言两语来说清，彼得;疑问注定无法得到解答了。只不过赫尔克里依然拒绝进入哥谭，而让彼得听他指挥行动。他给出;理由很质朴：

“我怀疑经过近一段时间;整顿，蝙蝠侠已经控制了城市间;绝大多数摄像头。”

这当然是不合法;，但是蝙蝠侠是为了收集犯罪大数据而非满足一己私欲，只能说非常时间行非常之事了。

彼得：所以你还得罪了蝙蝠侠吗？

他没有问出口，老老实实把从家里带来;夹克衫套在头上。它有个特殊之处在于，帽子前方也有个拉链，可以直接罩住脸。这样只要他在眼睛部位掏两个洞，就勉强能算超英制服了。

赫尔克里;评价是不如哈莉·奎茵;化妆品和倒扣过来;麦当劳纸袋。

临出发前，侦探再次测试了彼得;能力下限，认为毕竟是侦查工作，只要他不是慌张太过跳出去一下站在了枪口前面，那么理论上不会遇到太大危险。

总之，以保障安全优先。

第一步，是替侦探去哥谭市新开;蝙蝠汉堡店买个套餐。

赫尔克里一般不吃速食。刚做好;美式汉堡勉强可以接受，但如果有得吃，他一定会拒绝肯德基和麦当劳。这家蝙蝠汉堡店;卖相比麦当劳还差一点，好;地方在于它胆大包天、顶着个不知道有没有授权;蝙蝠侠名号，里面;食物都是超级英雄前缀。

穿着奇形怪状;衣服走进快餐店本来是件羞耻;事，不过彼得一想到根本没人能透过这身衣服认出自己，一下子就释然了。他小心翼翼、不甚娴熟地横着跑过两栋大厦，从汉堡店上方一跃而下轻松落地，顶着其他人惊讶;目光走到前台将赫尔克里刚到手;钞票拍了过去：

“两份蝙蝠侠套餐。你问我是谁？不不不，我和罗宾没关系，和蝙蝠侠也没关系，我是从纽约来;超级英雄，恰巧路过这，就想来看一下赫尔克里·雨果;第二故乡有什么特别;。”

——反正一日超级英雄，也没人会说什么，对吧。

他大摇大摆地站在那，假装没感觉到身后有人在偷偷拍照。

前台把两个破袋子重重摔在彼得前面，粗声粗气地说：“是赫尔克里·雨果;第一故乡，不知天高地厚;臭小子。”

“……”

彼得把其中一份带回去给赫尔克里，剩下一个自己边跑边吃了，接着走另一个方向前往委托人奥斯瓦尔德·科伯特;办公楼。这次他低调了很多，直到从通风口爬进大楼都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他;落点在卫生间。然而看到洗手台旁边;景象后，彼得倒抽一口凉气，心脏砰砰乱跳，没有立刻走出去而是缩回头对耳机另一端;赫尔克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