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小队,单独执行任务。” -旗木卡卡西,他应该也意识到了。 有栖冷不丁想起来那个冬天的话,激的她浑身炸毛,望向卡卡西,问:“卡卡西你知道止水的事么?” “知道什么。” 他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人,一不贪财二不贪权,只要这小孩和木叶没事随随便便过完后半辈子挺好的。 两个人慢吞吞的回了家,有栖做足了心理准备,拉着卡卡西轻声问:“就是,宇智波全族正在预谋政变的事。” “这个不知道。” 卡卡西把晚饭给她热了,有栖没什么胃口,靠在垫子上听卡卡西给她分析利弊。 和她想的差不多,大家都是受的火之意识培养幸福长大肯定理解不了宇智波的反抗精神。 卡卡西一点也不想让她牵扯进去,两边她都太熟悉了,万一以后还要她当这个刽子手,人不死也得疯。 “如果不喜欢这种事情,就不要卷进上头的政治争斗里,我大概能理解止水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你是木叶忍者,是没办法代替宇智波战斗的。” “最主要是觉得自己一直像个傻瓜一样,等以后到那边了见到止水我一定先打他一顿。” …… 小孩玩自己手里汤匙,完全没动筷子的迹象,又带着怨气,越说越精神。 卡卡西搓了搓小孩的发顶,坐她旁边,拿过她的餐具,给她投食,苦口婆心:“要不还是算了,和已经死了的人较劲多没意思,你得长命百岁呢。” “不要。” 这个打,想的有点远了吧。 投食的某人脑补了一下,只觉得浑身疼,止水君,走远了,拦不住一点儿。 * 初秋,夕阳刚落。 泉就像往常一样结束日常任务,和同族的朋友们在办公室研究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晚餐。 自家妈妈最近真是越来越唠叨了,明明升阶无望却还想要一直做下去,她没有像鼬君那样的实力,也不像有栖姐那样聪明。 从更衣室里出来,平时这个时间,应该是换班点最嘈杂的才是。 “怎么这么安静啊,大家人呢。” 泉转着苦无,百无聊赖的从转角处走出来。 刚走一步便被温热的液体溅了一脸,她脚步顿住,寒毛瞬间起了一身。 杀气扑面而来,泉手中的苦无和刺来的锁链撞上,空气中炸出冷冷的响声。 “眼睛,不错嘛。” 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来,手臂连着腰就被捆住,砰的一声砸到墙壁上,双眼一黑。 用尽全部力气,只为了一线生机。 她不想在这随随便便死掉, 她还没有向鼬君告白。 将全身的查克拉汇聚在胸前的金羽上,喉咙热流上涌,泉燃着赤红的写轮眼,不断充血。 “会来么。” 面具男一脚踩到她的背后,骨头发出痛苦的声音,整个人都疼的无法动弹,对上一模一样的写轮眼,看到他因为情绪激动而瞪大的眼睛,这个人的目的, 是有栖姐! 静悄悄的几秒,心脏里只剩悔恨,一闪一闪的白炽灯下,画面定格。 听不见呼吸声,冷到极点。 遽然间,耳边传来风声,凌乱的发丝间她即将消失的意识看见一抹白光。 雪白的刀刃斩过血红的连廊。 “从她的身边,让开!” 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嗓音在上方击下。 被有栖抱起一瞬间就飞走了,跳跃空间骤然松开的紧张感让她立刻就吐了。 金鸟的后背已经在尽可能放缓,她只能发出声音。 “有栖姐。” “快回去,那个人的目的是有栖姐。” 金色的查克拉覆盖在身上她立刻就昏倒了,而冬,依旧在空中。 警务部队的血海,有栖被击到连廊的另一头。 倒下的尸体有一大片都是有栖能够报上名字的熟人,手中的刀扯过圈上好几层的锁链,一脚踢到那幅面具上。 “带土,做这些事你晚上睡得安稳么。” 长发微乱,连鞋都没穿,她的刀上带着血温热,眼睛通红。 即将临盆的云珀被直接贯穿,卖烧饼的老公公老婆婆惨死在致命伤下,换班的宇智波们一击毙命,就珊咲这样不擅长战斗的女孩连血的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