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啦。” 止水也几乎没有朋友,但是他能分辨出他不能理解的人际关系,对他而言,朋友是什么呢? “和我做朋友吧,鼬。” 是两年多以前止水哥朝自己伸出的手。 说起来,当时的止水哥,是已经与特别的人相遇了吗?从特别的人,变成比特别更特别的人了吗?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看两人阖在一起的手,有栖姐,总是在笑,她没心思听自己的八卦之后就拉着止水哥站起来,在清扫过的雪地里决定下一个修炼的内容: “止水,练刀吧。” * 日向宗家的大小姐是一月份的生日,今夜过了又是多了一岁,两岁的生日,刚刚会跑。 对于名门古族,三岁那年似乎有特别的意义,有栖跟着老师一起去送贺,那孩子生的可爱,穿着和服,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羞答答的,连人都不敢看。 人如其名的小雏菊。 日向家比猿飞家还要严肃,有栖正经端坐在老师身边,小口吃席。 对面对面坐的是日向的族人,能叫的上名字的占少数,还有忍者学校见过的,自己的同期,还有和自己一同成为下忍的前辈,都坐在末尾。 分家一族的族长带着儿子坐在前列,看着比那位大小姐大一点,也稍活泼许多,一直带着笑的小男孩。 兄妹啊,真可爱。 和平只在一念之间,云隐的三人小队送来签署的和平条约,当天晚上却在日向的族地中发现了队伍中的上忍队员,是一击毙命。 有栖将尸检的身体报告递给老师,对四名上级和一旁的日向日足简单说明。 “心脏附近的血管已经彻底坏死了,没有治愈可能性。” 日向对白眼的保护是肉眼可见的顽固,四代雷影又是出了名的暴躁狂,当即就带着护卫来了木叶。 亲自审问剩下的两个队员,演了好夸张的一场大戏。 但这场大戏的目的大概就是想表达这个被杀的上忍绝对是出于私心,但无论缘由,这个忍者确实是云隐,确实被害,绑架日向家大小姐不管是不是云隐上层的命令,这事儿都直接关乎国际外交问题。 日向那里也出于对木叶的责任心,交出了一族分家族长的尸体,算是封住了雷影与雷之国大名的嘴。 有些讨厌。 有栖看着眼前的小火慢煮的热汤。 除了正在执行任务的暗部几乎都派出严密监视国境,因为这件事,好战分子声音四起,村子一如既往力求自保。 连她都得24小时待机,全程高度警戒,多少能明白玖辛奈和水门当时的心情了。 房间传来噔噔的脚步声,“内酱,今天可以吃泡面吗!”鸣人抱住她的腿,蓝色的大眼睛清澈见底。 有栖揉着他的发顶笑道:“鸣人还在长身体呢,味增汤和寿司好吗?” “内酱!我想吃泡面了啦!” 小孩的倔是得了老妈的亲传,有栖闷住喉咙里的一口老血,好脾气的给他搞了个味增汤配……泡面。 鸣人看她站在窗前,抱着胸看着窗外的木叶,村子的紧张程度不减,天上的传讯鹰飞进飞出。 看她脸上一点笑不带,以为是自己惹她生气了,小心翼翼的去拉她的裙子:“内酱,下次,什么时候来呀?” “唔,最近会努力抽出时间来的,怎么啦?”她蹲下给小孩擦满是油光的小脸。 鸣人兴奋的挥着手,蹦蹦跳跳的对有栖喊:“我啊我啊,以后也想和内酱一样!成为忍者了啦!所以,想让内酱帮我修炼!” “嗯……鸣人的话完全没问题哦,不过,你现在还太小啦,轻松一些,先从,看书开始吧。” “我教鸣人认字。” 好,就地放弃。 小孩光速跑开,连头都不带回的。 有栖:……= =; 她照常的收拾乱作一团的房间,随后离去。 春天的日向族地依旧带着白,有栖从包里摸出一束白菊,转弯走进去,灵堂里已经没有人了,却还是严肃,一看到这种气氛胸口就发闷的厉害。 尸体葬在木叶,没给云隐带走的机会,日差先生是木叶的忍者,是英雄。 但生命相抵,没有任何意义,每条命,都是独一无二的。 真正的祭奠时间早就过了,有栖跪坐在垫子上看着遗像发呆,旁边传来隐隐地抽泣,是那位分家族长的儿子。 他穿着日向家的练功服,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