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掷道具。 看起来就是很难,更何况那个借力打力改变飞行方向的依据看起来超随机的,但在他们手下似乎就很简单,宇智波的各位就是很擅长这种吗? 好厉害。 有栖撑着脑袋,太阳晒在身上格外温暖,不知不觉就起了困意,已经好久都没有过这种无所事事的时间了,基本上是趴到那书立前就倒头睡着了。 止水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好巧不巧,鼬正好打过来,直直的用小腹接下一拳往后踉跄了一步。 “止水哥??”鼬来不及收手只是降了力,手打的生疼像肉拳打中硬石。 止水摆摆手说着没关系,往有栖身边走,揽住她瘦削的肩膀把她抱到房间里。 “止水哥不陪着有栖君没关系吗?”鼬知道他很喜欢她,他从不往这带人,以前在族地里独来独往。 鼬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哥哥,他父亲战死,母亲病逝,虽然总是在那但也从不亲近什么人。 两家住得近,但从战争开始之后就没见过什么面。 真正熟络起来还是上个月村子的祭礼结束他在南贺被止水撞见修行。 “答应过和你一起修炼的,有栖她知道的。”止水温柔的笑笑,怀里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揪着他的衣服。 微微睁开眼看到是她就又睡着了。 鼬想着,止水现在真是人如其名温柔极了,一只庞然大物就静声落地,有栖沾了枕头就睡熟,少年以为她是来带她走的就出去试图劝返,可是冬丝毫不作为,理都没理他就径直找了个背面趴下。 止水脸都憋红了,他的肩在抖,小一点的那个也是,不过他是在憋笑。 美琴夫人做了便当让鼬带着,但他依旧嗜好甜点,完全不介意食量增大。 “看起来有栖君最喜欢白草莓呢。”鼬拿过三色丸子吃,观察了一番得出这个结论。 止水拿出的和菓子也不少,却也只是每个拿了一个试,唯独白草莓吃了一小半。 他坐在火堆旁烤鱼,想着会不会只是单纯的吃饱了,吃饱了就午睡还真是小猪。 有栖睡了两个小时就怏怏的爬起来了,冬晃到她身前,金眸扫视着她现在浑身的装扮。 凶兽眼里里全是嫌弃。 「等会会更冷,把衣服换了。」金鸟抖了抖身上一大堆银色护具,打开座椅下的放置箱。 里面放着一些衣物,有栖乖乖的抽出一件灰绿色外套,又跑进去把宇智波族服脱下来。 冬心满意足的回原地闭眼假寐。 一直到下午鼬必须要回家吃晚饭,有栖期待很久了蛋糕终于打开了,她也把礼物拿出来了,是被画框装裱起来的画像,一束花,一块印着飞鸟印记方巾。 止水看着画中微微侧过头的小少年,自己一年前,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吗? 明明他本意是不想让人担心的。 那个像极了装饰物的微笑,眼睛是往下坠的,看着画框外的人,无论是谁都能感觉到‘止水’的寂寞。 有栖当然也是感觉到这点的,但是,她只是想画下来,无论如何都想画下来。 他的表情怔在原处,她有些担心的坐在他身边,却被他拽住,止水想得到一个答案。 “有栖,我们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的。” “对不对?” 他只记得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他没什么安全感的样子被无限包容,有栖小小的手被他有些强硬的按在手心里,她的微笑被一根不算亮的蜡烛点燃,她像那一天一样抱住他,说着让自己安心的话。 “嗯,在生命结束之前,有栖都想和止水在一起。” 就像是鼬每天思考生命。 其实无论是怎样思考, 他们最终都会明白生命是什么的。 因为他们还没有死去。 十一月中旬,木叶提前下雪了,有栖在忍者学校应付着身为七岁孩子的学业,一手撑着脑袋望着窗外,一手扶着图书馆借来的小说挡在脸前。 秋道吉丸喊着下课她才勉强回神,然后继续发呆。 “波风!”用了点非法手段,犬冢现在是她的同桌,她一声大吼有栖这才把视线从窗外的麻雀移到唤她之人的身上,顺便投了个问号过去。 “我说,你的这些爱慕者把信都丢给我了!你不准备回个信吗!”犬冢花哗哗的丢下一大堆五颜六色的信到她面前。 有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问她:“我明明都拒绝了,为什么犬冢会代替收下来……” “花!一直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