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起来，焉了吧唧的打开电脑搜音乐。

就是如果他不是现在这样半圈着她，一只手虚揽过椅背，一只手操作鼠标的暧昧姿势的话，叶蓁蓁想她大概会更相信他一些。

“刘扬扬，我说过不要得寸进尺吧？”

“嗯，我没有啊。”比他拉的高明得多的《梁祝》响起，他睁大眼睛低头对上她的死亡凝视，“我做了什么吗？”

整个人都被他投下的阴影给笼罩住，叶蓁蓁冷笑一声：“呵，你有本事就把手拿开再说话。”

他挑了挑眉，蓦的俯下身，与她的距离骤然缩短到不过十厘米，“这样才算是得寸进尺吧？”

？

叶蓁蓁吓得狠狠往后缩了下，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目光，舌头一下打了结，“你”了好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忿忿在他腿上踹了一脚，明明使足了力气，落在他腿上时却不知为何变得轻飘飘，反让自己被反作用力带得连椅子带人往后滑了些。

距离再次被拉远，刘扬扬手动将椅子拖了回来，这次倒是没有再继续方才的姿势，老老实实的帮她查资料。

看着她将大段文字收集整理好，他居然在如此枯燥乏味的工作中品出了些别样的乐趣，语调里尽是昂扬的兴致：“好久没陪你写过作业了。”

“说得好像你陪我写过作业一样。”做作业的人心情不可能有多好，她也就分了那么不到十分之一的心神来应付他。

“明明就有过，练习生的时候。”他不悦反驳，对她这不上心的态度表示控诉，“你都不记得，你那时候刚上高二，因为要考核缺了很多课，有一次来我们练习室问锟哥数学题，结果锟哥他们也不会，还是我陪你做完的，后来我也有好多次在没练习的时候陪你做作业，你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的。”她不知何时换掉了那副敷衍的态度，神色变得认真起来，“真的记得的，我记性没那么差，刚刚就是一时没想起来。”

他才刚反驳了第一句她就记起来了，她那时因为出道战而经常心情不佳，没课时总是往127的练习室跑，但也会常常被刘扬扬以请吃各种东西的名义叫去他们的练习室。有那么一次她带着作业去了，锟哥他们那点数学知识全部抛在了脑后，说是看见数学题就头疼，最后是彼时还不太会韩语的刘扬扬陪着她翻数学书，凭着自己那没比她多出多少的数学知识储备，逐字逐句翻译书上的知识点，帮她把题解了出来。

其实一切早就有迹可循，她却错过了太多他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