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曲折了些，不过叶蓁蓁最终还是得到了金道英他们的回答，不止127没行程，除了远在中国的WayV外，梦队和WayV以及RED VELVET也都没行程，想来的都能来。

除了公司里这些关系好的哥哥姐姐，成员们还去邀请了各自关系好的全内外好友，叶蓁蓁在自己的好友圈里问了一圈，有的人行程冲突来不了没办法，有时间来的倒是都答应得很痛快。

“我感觉现在真的是最好的时候。”和So打了电话约好时间，叶蓁蓁刚准备挂断，就So在电话那头说。

“是啊，虽然会有一些不顺利的地方，但大家都能找到自己的方向，这样就最好了。”叶蓁蓁回答。

在JYP迷茫了多年的So去年换了公司，去了YG旗下的厂牌，现在正在准备solo出道；她自己经历了春节那一段时间的韩网网暴，虽说现在线上线下都还有一些坚持anti她的人，但她已经可以对此视若无睹，而且Ko:LONA不久后就要开启她们的第一次巡演；127正在日本进行他们的第一次世巡，她看到西珍妮在YouTube上传的视频，每个人的状态都很好很有魅力；梦队在韩国各地跑商演和拼盘，积累的粉丝也越来越多；以及现在在中国活动的WayV，董思成换到新分队后待遇明显好了不少，中文的环境也让他更自在，她有看他们的无聊和在国内的节目，成员们的综艺感都很好，经常会出现一些有趣的名场面……

大家的事业无疑都在上升期，只有一个人例外。

“所以你们社长的意思是……？”叶蓁蓁迟疑地问。

“解散。”周洁琼苦涩地笑着，给出了一个她们都不愿意听到的答案，“我们上次回归还是去年一月。”

她们公司从去年开始就陷入了动荡，内部高层变动大，再加上资金不足，唯一一个在赚钱的组合就只有SEVENTEEN，她们出道两年半，却有一年多都没有活动，她的组合早已名存实亡，为了减少亏损，高层最终的决定在她们目前定好的行程都结束后就将她们解散。

叶蓁蓁皱着眉问：“一点挽回余地都没了吗？”

“一点都没有了，你们也知道的，都吵了很多次了，感觉我们公司要不是有SEVENTEEN前辈，现在都已经倒闭了。”周洁琼面前的吸管都被她咬得变了形。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彻底回国吗？”叶蓁蓁问。

“嗯，我在国内的团队现在也蛮成熟了，其实之前偶练时就有不少公司找过我和潇潇的，但是当时Pristin还挺好的嘛，现在没办法了，所以你看我都好久没来韩国了，公司给接的都是国内的工作。”周洁琼说，“其实在国内也还好，个人资源挺多的，只是没什么舞台。”

只是没什么舞台。

她们都明白，没有舞台才是最大的问题不是吗？idol就是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职业，无论是叶蓁蓁还是周洁琼，或是程潇刘些宁，都是为了成为idol，才不远万里十岁出头就来到韩国成为练习生，小小年纪练出一身伤才换来一个站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机会。

只是幸运的人能够守住这个机会，走向更大的舞台；而相对而言没那么幸运的人，就只能像现在这样，纵使有千般无奈与不舍，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句“只是没什么舞台”。

叶蓁蓁想到她这阵子莫名被背在身上的绯闻，还有同样在国内活动的程潇，不由得又叹了口气，一年多前她还在和她们说不要变成鸽子，谁能想到就这么短的时间，她们俩就都被迫回国发展了呢？周洁琼是因为公司资金不支持组合活动，程潇更冤，完全就是公司见她在国内赚的钱多，基本上都不让她跟团活动了。

“你叹什么气啊，马上巡演了，开心点，就是可惜我们去不了了，明天还要回国，有个综艺录制。”周洁琼顺手揉了揉叶蓁蓁的头发，“多做点护理吧，让你们公司出钱，S.M.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为了在日本活动，叶蓁蓁的头发又漂了色，这次是浅蓝色，只不过现在因为洗了太多次头，已经完全掉没了，只剩下一头枯草般的金毛和新长出来的黑发根。

“何止小气啊，S.M.简直一毛不拔，除了活动期给报销护理费，平时根本不管的。”叶蓁蓁无语道，“你和潇潇也是，回国了也要好好活动，国内现在好像也有类似的打歌节目吧？”

“别说这个，录了十二期后就都没了，根本做不起来。”周洁琼摊了摊手，“我们现在也就靠着跨年这种晚会续命了。”

和周洁琼聊完，叶蓁蓁心情沉重地回了公司练习室，和成员们一起进行第一场演唱会前的排练。

她们定下来的演唱曲目除了已有的所以有编舞的歌外，还有一些平时没表演过的收录曲，都需要进行编舞，叶蓁蓁写的那首《Stay》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