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位公子樗,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是什么呢?” 宁阳侯怕心语又玩文字游戏,故意缓慢而清晰的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同时还细心地用手势比划,确保万无一失。 心语还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就算宁阳侯只问她的名字,她也不愿回答,更何况是如此隐私的问题呢。于是咕噜咕噜,同样一口气喝了四杯酒。 “换我问!宁阳侯做过最无耻的事情是什么!” “我喝三杯!” 本是问答游戏,最后变成两人斗酒量,你喝四杯,我喝四杯,心语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喝那么多酒,但无论如何,她不可能是酒场高手宁阳侯的对手。很快就一头栽倒在桌案上,醉了。 她一醉,宁阳侯自觉无聊,便起来喊着要走。公子樗本也不想来,于是抱起心语,打算跟宁阳侯一起回去。 “你就不觉得抱着个男子恶心?”宁阳侯问。 “明知故问。” “嘿嘿嘿,不要抱,背着走,没有马,没有车,我们走回去。” 公子樗知道,宁阳侯是有话要跟自己说,他没有动,只是盯着宁阳侯等他回应。 宁阳侯冲心语点点头,意思是:无妨,我相信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