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带着情意,嘴角微微扬起,帅气的面上透露一丝顽劣,恶作剧般慢慢贴近心语,嗅到她身上隐约的清香,心神不觉一动。 此时的他,却是不敢亲下去。万一她生气呢? “太子怎能跟公子你比,亲疏有别,要是公子的话……”心语没说下去,要是公子樗的话她会怎么样?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公子樗终究是亲到了她的脸上。 不过浅浅一啄。 心语摸摸脸颊,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接触滋味是截然不同,太子杉固然讨厌,可换了公子樗怎么就是一阵心甜。 “愣着想什么,你不还有话未曾告诉我?” 心语惊醒,“对,坐下再说。有吃的吗?” “当然有。戚光知道你回来,必定命人送来食物。”莫说心语,公子樗也是粒米未进,戚光可以不管心语,但不会让公子樗饿肚子。 果然,春兰带着几名家奴送来包点茶水。还没放下,心语便迫不及待一手一个包子的拿过来往嘴里塞。 “呜呜,呜……” “吃完再说,别噎着。”公子樗忍俊不禁,给她递来茶水。 心语一口气喝完,缓了缓才笑盈盈地伸出大拇指道:“如此好吃的包子,不用说,一定是春兰亲手所做。” 春兰抿嘴一笑,也不敢多话,低下头向公子樗行礼退出。 一连吃了五个包子,又喝了半壶茶,果腹之感让心语十分满足,人生在世,只要能吃得饱睡得安,便可自由自在。 “公子你猜,最后我是到了哪里?说出来你也吃惊,竟然是相国府!我还见到了相国大人,是他命人送我回府的。” “怎么会到相国府去,快把经过告诉我。” 于是,心语把如何见到太子杉,如何误以为他是嫌疑人所以跟他走,后面又如何被迷晕,最后在相国府醒来,见到公孙和后说过的话等,详细道出,但初遇公孙和那一段则简单一笔带过。公子樗也把分开之后的事情大概说了,同步消息。 “相国大人让我转告公子,白天会前来拜访。” 公子樗听了,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在桌案上画了一圈。“来得好,他不来我还要抽空上门道谢呢。” “不说这个,公子可记得我们的游戏?”心语不经意间把手搭在公子樗手背,摇了摇引起他注意,“谁猜对的多,就可以要求一件事。” “当然记得。你猜的三点,第一是周天子想你成为宫中御医,第二是周天子会留我下来,你我分开后有人会故意接近你,第三是最后我们都会安全回府。你猜的都对。” “可还是公子你胜了。”心语不无可惜的叹了口气,“还是公子厉害。” 公子樗微微一笑,“不过是你不熟悉宫中一切,不熟悉天子及朝中各人。” 其实公子樗也没提出什么,不过是在她所猜测的基础上稍作补充而已。心语说天子想她留在宫中办事,公子樗便给出拆解之法;她说有人会故意接近,他便补充这个人极可能救是太子杉;她说最后两人都会安全回府,公子樗则随口应是分别回府。 原本两人都以为分别回府的可能性不大,他们两怎可能不在一起,无论谁先谁晚另一人都必定会等候。公子樗这样说是想让心语获胜,他想为心语做一件事。 “公子既然猜到太子会找我,怎不跟我说他的癖好,害我……哼!”心语嗔怒地打了公子樗手背。 公子樗哈哈一笑,“太子是正人君子,要是你拒绝,他断然不会勉强你。” 心语红着面低下头,确实,太子是几次三番问她是不是愿意跟自己走,要不要先告诉公子樗,是她自己说的愿意。回想起来,是自己给了太子错误的信息那人才会无礼,实在不能责怪他。 “幸好被迷晕了。”心语抬头冲公子樗调皮地眨眨眼。 “要不是晕倒,少说会扇太子几个耳光,对吧。” “一切都被公子看穿。” “看穿?”公子樗长叹一口气。“你的喜怒全写面上,我能看穿的只有你罢了。” 心语知道公子樗还为白天自己被掳走之事烦心,她何尝不是。“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心语屈膝抱住双脚,“要是被太子妃责骂还说得过去,毕竟她原是楚国公主,身份尊贵,但竟连她身边的两近侍也敢对我进行掌掴,我身上可有公子的令牌啊,就不怕我向公子告状?” “如果是刻意而为呢?”公子樗眼前一亮,心语的话总能给他启发。 “故意嫁祸太子妃?” “太子妃命人阻拦太子与你相好或许是事实,但有人先他们一步把你掳走。杀害两名近侍正是要掩盖他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