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瞪着红彤彤的眼睛瘪着嘴拉着范妮的手:“因为是德拉科代替我受了罚!” “他写了,写了不知道几百遍,我的名字,一个星期,还是,两个星期。”郁金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不告诉我,他告诉乌姆里奇,我写字很慢。” “100遍,200遍,每天,要写要写两个小时。”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逻辑混乱又说得磕磕绊绊:“我不知道,这些,我还说,我还说。” 她抬起自己的左手用右手戳着手背给范妮看:“他的手背,烂的,像一块烂肉,看得见,骨头,全是血。” “我还以为,我以为他,伤害自己。” “我,我还在心里觉得,他的爱是病态,扭曲。” “郁金香——”范妮也因为郁金香的眼泪更加难过的哭了起来,她拍着郁金香的后背安慰她:“马尔福很喜欢你。他能为你做这些。” “我知道,我知道。”郁金香捂着脸点点头:“我也喜欢他,我爱他。可是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都要被逼疯了。” 范妮突然站了起来,她拽过她扔在远处的书包打开占卜的卡牌握着郁金香的手选出卡牌。 她看着那些牌面还有哭到有些崩溃的郁金香,十分用力地抱住了她。 “你该去找他!”范妮坚定地说:“你们一定会在一起,我看的到指示,别再享受顽皮的未知了我亲爱的郁金香,你不该只顾着天空上那些辉煌的时代,而是该看看你脚下的路。不过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你该走去哪里。” “我得去找他。”郁金香点点头,她红肿的眼睛和浓重的鼻音小心翼翼地问:“然后呢?” “然后,拥抱他。”范妮迟疑地看着时序排阵中央的那张牌面:“真奇怪,你们之间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范妮默默地浏览了牌阵,看着郁金香有些尴尬的沉默后她握紧了郁金香的手。 “别担心。”范妮说:“你与马尔福就像锁链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或许锁链会遭受利器的攻击,可它不会断掉。” 郁金香擦了擦眼泪,她抽噎着问:“那么,第三个人该怎么办?” “他是一把宝剑。”范妮严肃地说:“宝剑锋利无比,他甚至可以劈断王冠,他一定不是普通的人。” “是有一点——” “但他不会真正是一把冷酷的武器。尽管他会发怒,会伤及无辜。你瞧,宝剑周围的云被他劈开,山也被他劈开,但是最下方的草地上,他留着这一朵花。” “我——” “他爱你,他就不会伤害你。”范妮说:“并且,他早晚都会明白,这朵花背对他绽放,他的双手握着宝剑的荣誉,他没有办法去摘下它。” “他是西班牙的王储。”郁金香在知晓一切的牌面面前放弃隐藏自己:“德拉科该怎么办?” “哦,那我们就看这一张牌。”范妮捏着那张牌,她紧张地抿了抿嘴唇后轻描淡写地说:“一切交给你的骑士就好,公主殿下。他的后背会是你脚下的台阶,他骑着白马,举着宝剑,剑指前方。” “德拉科骑着白马。”郁金香木讷地重复。 “是的。”范妮点点头:“你会怕吗?” “什么?” “你们还要一起面对飓风。” “飓风?”郁金香看着在月光下金色卡片的牌面,她摇了摇头:“我不怕。” 范妮将卡牌放回了盒子,她望着霍格沃茨城堡远处的山脉。 她看着已经打算跑去斯莱特林找德拉科的郁金香时又拽住了她的裙摆。 “骑士代表了他不会在某处停留,他要面临接二连三的威胁。” “飓风还在山丘之外。你们首先要面对黑暗的山丘。山峰上是洪水,它或许会冲毁你的土壤。”范妮犹豫地说:“如果你不敢和骑士一起,你可以选择被那把宝剑守护然后度过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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