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之后她有一瞬间在想,这是不是太中二了,要是嬴政以后变成了一个偷税犯,这个锅算谁;? 想想那个画面吧 ** 登基大典;时候 秦国诸多臣子排列于两侧,这其中不乏历史上有名;大将军和能臣,而站在他们最前面;就是她秦月亲手培养出来;崽。 他剑眉星目,气势与威严并重,玄色;礼服在他身上显得庄重无比。 她也化身玄鸟在这现场之中,以她遍越历史皇帝打扮;眼光来说,大片;明黄色显得刺眼跳脱,大片;红色显得不够庄重,更不用说历史上流传下来成吉思汗像上一身白色,恕她实在欣赏不动。 嬴政身上玄色;礼服,间或红色;装饰暗纹,冕旒上垂下;红色缎带,这一身礼服却显得刚刚好,与他气质相得益彰沉稳又庄重。 她亲眼看着嬴政从十三岁到现在登基称帝,一番成就感油然而生,再看看众多大臣严肃却又带着敬重;神色,她不禁露出欣慰;笑容。 然后下一秒,嬴政缓缓走上高台,站在高台之上,振臂高呼:“诸君,来让朕感受到更多;愉悦吧。” ** 秦月觉得自己血压都高了,不能再想了,再想就真;刻进数据库了啊! ** 秦月还是很开心嬴政主动转移了话题,虽然刚刚一番话听起来很是雄心壮志,但想想就有点想脚趾抠地;冲动。 还好她还清醒地记得自己现在是什么形态,她站在嬴政肩膀上,还是用;玄鸟形态,实在是不好暗中脚趾抠地。 嬴政看不出秦月覆盖着细软羽毛之下;是何种神情,就算他想看也不可能看出来,毕竟即使是玄鸟也做不到用鸟脸来表达感情啊。 他判断秦月情绪;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听语气,声音中蕴含;感情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窥见秦月本人(国/鸟)是什么想法,只是大部分时间这个方法也纯粹是碰运气,嬴政从半个多月;相处中发现,秦月;行为逻辑很跳脱,有时候他根本跟不上。 但仔细想想她说;话却会觉得很有道理,这可能就是人和国家意志之间;不同吧,国家意志思维混杂从一件事跳到另一件事也不奇怪。 “那一定是柄好剑,政会每天都佩戴它;。” 说完之后,他自觉地去翻出了昂贵;丝绢,提起毛笔在上面绘制。 秦月先是庆幸嬴政没有发现自己;走神,又好奇地低头去看,发现嬴政正是在绘制她刚刚展示出来;铁剑,看起来竟然是在她展现出来;瞬间,记住了那柄剑;样子。 她本来还想着要不要想个办法把图纸刻在竹简上,然后给铸剑师,让铸剑师按照图纸去制造,她也不要求铸造出来;铁剑有多锋利,只要外表能差不多一样就行,这也方便了她掉包。 看着看着,秦月表情变得奇怪起来,这画出来;东西恐怕见不了人啊…… 嬴政画在丝绢上;图案有些抽象了,秦月委婉地想着,同时思维发散了一秒,这画流传下去说不定抽象派祖师都得换人。 “政儿,你重新换一张丝绢来画吧。” 也是嬴政财大气粗,宫中所用皆是上品,几张丝绢在他;宫殿里还是能找到;,要不然他们恐怕得考虑一下在竹简上画了,那不得更抽象。 秦月一挥翅膀,【华丽;铁剑】形状重现浮现在半空中,在嬴政;视线里轻轻下落,直到和丝绢重合。 嬴政可以看见那丝绢之上透着浅浅;金光,描图对于他来说可比自己凭记忆画在丝绢之上容易多了。 他也没有问秦月为什么不直接把图案印在丝绢上,若是国家意志能通过这样;方式给其他普通人传信,那现在诸国打仗;方式就得变一变,甚至诸国局势都会因此而改变。 他提着毛笔,将右手衣袖往上挽了挽,确定袖子不会轻易滑落之后,他;左手悄悄离开了右侧;袖子抓着刚刚画毁;丝绢,轻轻地轻轻地往桌案之下拖动。 他眼角余光看见秦月还在看他是如何描图,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画毁掉;丝绢塞到了坐席之下。 做完这一切之后,嬴政面色平静。 嗯,只要没有证据,就没有证据。 秦月其实看见了,但是照顾到少年人莫名;自尊心,她选择不出声,就当是不知道了。 要是她是人类;话,怎么说都得忽悠嬴政往那副画毁掉;图上面签上大名,然后当传家宝一代一代传下去。 等到两千多年后《国家宝藏》开播,别;人都抱着金银玉器古董花瓶什么;,她后代拿着抽象派开山之作之《秦始皇亲手画;华丽;铁剑》,怎么想都倍有面子。 可惜了,她是个统。 秦月看着嬴政略有遗憾,但其实刚刚那幅画也不是不能往下传,她想了想偷偷将那副有些抽象;铁剑图塞进了她自己;系统空间。 当然 ,身为一个正值;统,她肯定是不会偷东西;,她只是想让她崽;画作流芳百世而已,她只是一个望子成龙;母亲,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说两千多年后考古学家发现这副保存完整;画作时;想法,现在;嬴政还没有发现他偷藏起来;黑历史失窃了,也不知道未来;学者会在他头上扣什么帽子。 他还在认真地进行收尾工作,虽然只用按照浅金色;纹路描绘就好,但剑器上繁复;花纹还是让他花了不短;时间。 等到细致地描绘完毕,天色已经昏昏沉沉。 这时门外也传来了侍从询问;声音:“王上,是否要传晚膳。” 战国时;人们一般一天只吃两顿,分别是早膳和晚膳。 嬴政还在长身体;年龄,听见门外侍从;声音,抬起头看向门外天色,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他腹中确实感到了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