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在这么值得庆祝的日子,怎么能没有酒呢?”她使劲儿地把木塞拔掉,给小天狼星和莱姆斯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看着眼巴巴等着的哈利,她无情地说:“哈利,未成年不能喝酒。” “那我喝什么?”哈利嘟囔道:“多比没有准备南瓜汁。” “看着我们喝。”维娜坏心眼地说,哈利气鼓鼓地把头扭过一边不看她,结果没能让维娜心软,反而把莱姆斯和小天狼星给逗笑了。 维娜首先举起酒杯,对一旁的小天狼星说:“敬自由。”然后浅酌一口。 莱姆斯和哈利也同时说:“敬自由。” “敬自由。”小天狼星灰色的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是那么漂亮,包含着阴暗且辛酸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包含着在冰冷的潮水之下闪闪发光的、永不屈服的勇气和意志。 晚餐渐渐到了尾声,哈利却不想这么快结束,因为小天狼星和莱姆斯在讲他们学生时代的趣事。 “詹姆为了约莉莉去霍格莫德,写了一封四处追着莉莉、夸张地赞美她的信,莉莉恼羞成怒地说宁愿跟黑湖里的巨乌贼约会也不会跟他去。” 哈利哈哈大笑,原来爸爸和他差不多大时这么开朗活泼,莱姆斯说:“这只是他追莉莉做出的一次努力,还有大约一万次努力呢。” “原来哈利的爸爸和妈妈在一起的过程这么艰辛。”维娜感慨道:“我还以为他们一开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我经常见到他们在一起,可显眼了…” “经常见到?”小天狼星很感兴趣地问:“那我怎么从来没有在霍格沃茨见过你?不应该啊?” 维娜喝了点小酒,微醺了,她的脸蛋红扑扑地,杏眼很水润,就像一朵含着露珠的玫瑰花。 “啊…我那时候才一年级呢,他们都是快毕业的学长学姐了,莱姆斯要是不提起,我都忘了。” “真神奇。”小天狼星看着她说:“你看起来就比哈利大那么七八岁。” 维娜笑了笑,问哈利:“哈利,巴克比克那件事怎么样了?” “海格准备要出席它的审判了,我们正在帮他找能辩护的材料。”提起这件事哈利就对德拉科更厌恶一分,如果不是他非要去激怒巴克比克,非要治它的罪,他们根本不需要为此而忧心,“马尔福看我们倒霉就很高兴。” “这件事本来可大可小,马尔福就是遭了一点点皮肉伤。”维娜皱了皱眉,放下了刀叉,“唉,谁让卢修斯·马尔福溺爱儿子呢,从他整天嚷嚷着我爸爸、我爸爸的就能看出来了。” “那你觉得海格能胜诉吗?”哈利提心吊胆地问。 然而维娜的回答还是让他彻底被失望淹没了。 “微乎其微,我觉得你们把巴克比克放跑成功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不行。”哈利烦恼地说:“他们一定会认为是我们把巴克比克藏了起来。” “试试看复方汤剂呢?” “复方汤剂?”哈利疑惑不解地看向她。 “你们二年级时不是用过嘛,哈利,你拔马尔福的头发,把他打晕,再伪装成他的样子,去跟他爸爸撒个娇,让他不要责罚巴克比克了。”维娜说着说着自己就咯咯笑起来,虽然这很离谱,但是好像确实是个办法。 “我觉得你会很擅长恶作剧。”小天狼星笑着说。 “大多数时候我只敢想想。” 哈利竟然真的开始思考它的可能性。 “哈利,我只是说说而已,别真去啊!”维娜摇晃着他的手臂,“你又不知道他和他爸爸是怎么相处的,而且马尔福醒来后肯定会察觉出问题,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哈利重重地叹了口气:“我都做好了要扮演那个刻薄无礼的家伙的准备了。” 晚餐结束后,他们又围坐在电视机前看了一会儿电视,哈利才被维娜赶回去睡觉。 第二天早晨,哈利草草地穿好衣服就去圣诞树下拆礼物了,他发现一个狭长的包裹放在特别显眼的位置。 “哈利,快打开吧。”小天狼星说。 哈利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裹,倒吸了一口气,一把闪闪发光、精美绝伦的飞天扫帚呈现在他的眼前。 “我真不敢相信。”他声音沙哑地说。 是一把火弩箭,跟哈利在对角巷时每天去看的那把梦寐以求的飞天扫帚一模一样。 他把它拿在手中,扫帚把熠熠生辉。他能感觉到它在颤动,于是就松开了手。扫帚便悬在半空中,恰好是他可以骑上去的高度。 他用目光抚摸着它,从扫帚把顶端的金色登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