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恍惚间好像看到森屿瑰身后多了个影子,一个男人的影子。 最后还是昏了过去。 森屿瑰的耳边罕见的又有了那个声音。 “什么时候结束?”这声音带有磁性,但是没什么情绪,不过地上的火焰已经熄灭,只留下了一缕烟气。 许久没有与他人交手,借助这个人出来前,他从没把自己的火用得这么“委婉”。 森屿瑰刚想开口,突然有声音传来,应该是这家的保安陆续过来了,但听着没有其他森家人的影子。 看来这森一首的人缘也不怎么样。 那声音道:“要解决吗?” “不用,反正快结束了。” 在保安到达前,她离开了森家到了一处湖边。 天快黑了。 森屿瑰看着湖面,试图从湖面的倒影中看那人的来去:“你可以走了。” 他帮她营造一些“场面”,她带他离开默尔索监狱,这是他们的交易。 两周前 森屿瑰平躺在床上,随意地翘着腿,看着全透明的牢房顶,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层监狱的天花板。 刚刚,天花板裂了个缝,红色的火光迅速蔓延出来,刺耳的警报声随之响起。守着监控屏幕的警员慌张起来,拿起对讲机和楼上的警员交流。 这个变故说大不大,看起来只是莫名烂了块天花板,诡异的火光在异能监狱也显得平常,而且这一切只有警员能看到,不过如上文言,这里可是——异能监狱。 让监狱本身出现问题这已经是最大的问题了。 “啪。” 听这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隔壁狱友扔过来的生鸡蛋,此时那可怜的鸡蛋液应该正沿着球形的透明监狱墙壁缓缓下移。 不出意外的话那位鸢色眸子的狱友要开始说话了。 “猜对了呢,还是生的鸡蛋。” 果然,太宰治开口了,顺带把视线放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太无聊了……魔人先生,不如我们就此展开新一届的讨论大会。”他说着似乎是激动的提议,但这句话说得太生硬,像是专门敷衍人的,甚至他的状态看上去也更休闲了。 费奥多尔居然接受了:“您来开头吧。” 太宰治欣然应下,竖起右手十指:“那么——” 他的眼光左移,看向了同样悬浮着的左边的牢房,女生躺在床上,姿势随意,正盯着上方。 太宰治:“我们一人分享一个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如何?” 费奥多尔:“可以。” 太宰治:“你觉着呢,森小姐?” 太宰治看到躺在那边的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抱着手臂坐在床边,神色冷漠,却看不出喜怒,表情淡得像雨水洗过的屋顶,透着股风吹的冷感,但是…… 很美丽。 森屿瑰用手扶了扶脖子,警报声听得她难受又困倦:“我没说过我的名字。” 她来这里一周了,这层的“狱友”只有旁边这两位,在他们的交流中她大概知道现在右手边的名叫太宰治,左手边的听到过他的自称为费奥多尔。但她从未说过自己的名字。 太宰治露出微笑,既然她回应了,其实已经自然而然加入了这场讨论:“这很简单,就在昨天这个监狱收到了一封特殊邮件,收件人只有简称‘这里最新的人’,我虽然没有看信件内容,但很巧的是……” 后面的话森屿瑰没有在听了,她眼前的火焰突然变换了形态,一股力量围绕过来,强大却不露面。 那警铃声更刺耳了。 “好了,现在该魔人先生发言了。”这边太宰治已经说话了完,而且他的意思是刚才的话已经完成了他分享。 有点作弊。 森屿瑰不愿再看火,站了起来把旁边的桌子拉到床边又坐下,把下巴放到桌子上,只听费奥多尔也开口了。 费奥多尔:“我们眼中这所监狱的模样不同。当然,这是指森小姐和我们。” 森屿瑰感到无聊。 她听明白了,这两个人的目的都在她。现在轮到她了,索性让这一切结束吧。 毕竟现在,这个监狱里最懒散的是她呢。 “天花板在着火。” 费奥多尔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轻合上了眼。 “你别闭。”她指完费奥多尔转头看向太宰,“你也别装了,你们看不到但是都知道。” 她头顶的天花板在着火,他们两个可能
乌鸦血(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