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做这个决定会不会太草率了” “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白夭是你的好朋友吗,你很喜欢她,现在又为什么……” 叶清欢苦涩一笑:“她说你不是我的良人。” “鞋子合不合适,只有穿的人知道。我是当事人,我的心告诉我,你就是最适合我的人,也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胡烈扶额,“你应该换一种方位想……或者白夭说的就是真的呢你别忘了,她占卜很厉害的。” “我不管了,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愿意豁出去一切。”叶清欢定定地看着他,“烈,你不会让我输的对吧” 胡烈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烈”叶清欢神情温柔:“想当初在梦里,你和我那么甜蜜,那么相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胡烈摇头:“那倒不是假的。” 当时他确实看上叶清欢了,也想娶她。 可后来不是黄了么。 黄了他就放下了。 “是啊,在梦境里你和我是真心相爱的,所以我相信,我们的爱情能战胜一切艰难险阻。” 叶清欢说着,潸然泪下,“你是我的初恋,最刻苦铭心的初恋,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所以烈,在我剩下的短短几十年里,我们好好在一起,不要分开好不好” 叶清欢也不傻。 胡烈消失这些天,现在突然出现,一脸严肃地说事,肯定是要跟她分手啊。 她根本就不想分开。 “清欢,我只是怕委屈了你。”胡烈叹了口气,分手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 “我不委屈的,和你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 叶清欢扑进他怀中,幸福地依偎在他怀抱里。 …… 白夭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锋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墙上的那幅山水墨画。 画里的妖王老头透过画,看见她直勾勾盯着这边,顿时有点小紧张。 只见白夭皱着眉,突然起身朝画走来。 她突然凑到画卷前使劲闻了闻。 妖王老头吓得屏气凝神。 “不知画里 。是哪位故友,可否出来一见” 经过上次恶魔使徒那件事后,她就有点怀疑了。 其他古董里藏着的冤魂怨鬼她都见过,唯独这幅山水墨画里的,她从来没见过。 青龙看见这幅画时,说了有妖气。 妖气…… 白夭微微凝眉,怀疑画中人是她认识的。 她站在画前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 “再不出来我可烧了啊。” 她直接抓起一把燃着火的香,直接往画卷上戳洞洞去。 “住手!”一道浑厚苍老的声音从画里传出来。 白夭觉得这声音有一点耳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阁下那日帮助我的家人,说明是个心有正义的人,可你为什么偏躲着我呢” 白夭幽幽道:“你该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吧,还是那种跟我有仇的” 妖王老头:“……” 你这小丫头那时候一天到晚去我妖界祸祸,算起来确实有那么一点私仇。 “出来啊,再不出来以后可没机会再见面了。” 白夭说着把香插在香炉里,“我数三声,不出来的话,我就把你送回博物馆了。” “一。” “二。” “三……” 她话音刚落,只见一缕白烟从山水墨画中飞出来。 一阵白烟中,只见一位熟悉的老者踏着烟雾终于现身。 白夭看到老者的样子时,惊讶地叫出声:“老东西!” 妖王尴尬地咳嗽两声,“你这丫头这么多年没见,脾气一点没改!” 老东西这三个字,也只有这丫头敢叫出口了。 “原来躲在画里的人是你啊。” 白夭一时之间五味杂陈的,又惊又喜,一把抱住妖王。 “你既然就在画里,为什么不早点出来见我” 她声音闷闷的。 妖王无奈道:“我堂堂妖王变成这个德行,只能躲在一幅画里苟且人生,哪有脸面再见你。” “禺疆都变成扑棱蛾子了我也没歧视他啊,我脾气再不好,也不会拿你们取笑好不!” 白夭没好气道,拉着妖王坐下。 “你快跟我讲讲,你是怎么进 。了画里的” 妖王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她,欲言又止。 “难道是我五千年前把你封印进去的”白夭脸色一变。 妖王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 好了,现在尴尬的人变成她了。 原来另一个她,不止屠戮尸山,伤害青龙,还连老妖王都给封印在画里了。 看着白夭低头自责的样子,妖王笑了笑:“丫头没关系的,老夫知道不是你干的。” 白夭抓住重点:“你也知道恶元灵的事” 妖王惊讶了,“你这么快便觉醒了”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真身会有善恶两面”白夭追问道。 妖王点头:“恶元灵找到老夫时就说过,总有一天另一个愚蠢的她也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白夭眼神一沉,“什么叫另一个愚蠢的她” “有这样自己骂自己的么。” “老夫被她封印在画里,之后这幅画流落异国他乡,机缘巧合又被你买回来,在你买下这幅画的时候,老夫就知道,你是另一个善面的丫头。” 白夭歉意道:“是她把你真身打散的吗” 妖王摇头:“不是,老夫的真身毁在那场天地大劫里了,只剩下一缕元神飘着,后来就遇到恶元灵,当时老夫只想耗尽元神之力归于天地了,但是她不顾老夫意愿,将老夫封印在画里。” 白夭若有所思,“她是不是有话要你传给我” 妖王一脸惊讶:“果然是善恶一体啊,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还是自己啊。” “不错,那丫头有话要老夫传给你。” 白夭平静道:“什么话” “她说‘你是我仅存在天地间的最后一丝善意,所有的痛苦只有我在承受着,我不希望等你醒来后,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