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瑶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俩,“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男人俊,女孩美。 这两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啊。 白夭和柳幸川相视一笑。 “你是《天下》的作者君吧?” 一听她提起自己的作品,牛瑶脸色顿时就变了,看向他俩的眼神,充满厌恶。 “我都已经答应你们,不会再发布什么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 牛瑶说着就要下车。 白夭一把将她薅回来,“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牛瑶一脸讥讽:“之前你们不也信誓旦旦说会帮我,可结果呢,为虎作伥!我不会再信你们这个圈里的人了。” “求求你了,我已经封了笔名,不会再写文了,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吧。” 柳幸川眉宇一皱,“夭夭,先找个地方聊吧。” 牛瑶情绪不对劲,车里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白夭点头,“行。” 岂料遭到牛瑶的强烈反对,“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哪里也不去,放我回家!” 白夭爽快道:“好,就去你家里。” 牛瑶:“?” 她这不是引狼入室么。 那个长得比明星还要好看的年轻男人也不顾她的反抗,径直往她住的旧城区开去。 牛瑶心灰意冷地靠在座椅上,“你们还真是狗皮膏药,不管我换了多少个工作,还是不肯放过我。” “行!这次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我也受够了被你们骚扰了!” 牛瑶痛快的骂了一路。 白夭没有搭理她,自顾捧着手机在看她写的《天下》。 牛瑶这篇《天下》写得权谋文,文中各个角色之间的尔虞我诈写得特别精彩,主角的儿女情长更是可歌可泣,家国天下,荡气回肠。 篇幅不大,但却写尽了一个国家从兴盛到灭绝的过程。 她之前看过清歌传的梗概,清歌传更像是后宫小女子间争风吃醋的争斗,格局很小,根本不如《天下》。 “夭夭,到了。”柳幸川提醒她。 牛瑶打开车门就往家里跑。 “看来她没少被威胁。”白夭看着她逃走的背影,“看把她吓得。” “夭夭,我在车里等你。” 柳幸川看了眼老旧楼,他的轮椅根本就上不去。 “好,你乖乖在车里等我,我去和她谈。” 老旧楼有六层高,牛瑶住在最高层。 白夭来到她家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牛瑶,把门打开一下,我有要事和你谈。” “你放过我吧!我不是已经和你们签订协议了吗,你再逼我,我就跳楼了!” 牛瑶又生气又害怕地叫道。 白夭懒得说教了,干脆利落的一脚踹开了门。 “你——你真的要逼死我吗!好,我死给你看!”牛瑶冲到窗台前作势要跳。 白夭懒洋洋地走进去,“跳呗,你跳下去就别想找回公道了。” 牛瑶一愣,“你什么意思?” 白夭环顾她家里。 家里东西都很陈旧,书籍堆得到处都是,她都没地下脚了。 她随手拉开椅子坐下,淡然地看着牛瑶,“我说了,我是来帮助你的。” “刚才我在车上看了你写的天下,很不错,是个有价值的IP,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合作?” 牛瑶这才听出来她不是对方的人,松了口气,从窗台上下来。 “合作不了。”她苦笑一声,“你走吧,天下不卖。” “为什么呢?”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就是不卖,你走吧。”牛瑶指着门外。 白夭见她还是很防备,轻笑一声,“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长星娱乐的人,但我是长星娱乐痛恨的人,也是唯一可以扳倒他们的人。” 牛瑶上下打量她,“你才多大,你爸妈知道你在外边吹牛皮吗?” 白夭:“……” “我是宠妃的投资者。” 她说明身份。 牛瑶两眼瞪大,“宠妃?不就是这两天在网上被骂得狗血淋头的那部剧吗?” “对,就是那部剧。宠妃和清歌传有对赌协议,既然他们先不仁对我下手,那我也不能闲着,所以我找到你。” 牛瑶很快明白过来她的来意。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斗不过他们的,在那个圈里,没人能斗得过他们。” “你看看我,我就是下场。” 白夭定定道:“牛瑶,你相信我吗?” 牛瑶很实诚,“不信。” “我喜欢你这么诚实的人。”白夭笑道:“行,那就先从解决你的事情开始吧,只有解决了你的事,你才会相信我。” “说吧,他们把你怎么了?” 牛瑶质疑地看着她,“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事情,但我签订了保密协议,不能往外说,否则我就要赔钱。” “你也看见了,我现在穷得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哪来的十万块赔他们。” 白夭嘴角微微一抽。 “十万块就把你的嘴封死了?” 牛瑶一脸自嘲:“你错了,不是他们给我十万块封嘴费。” 那货比强盗还狠毒的人,抢走了她的心血不说,还威胁她,让她连最简单的生活都保障不了。 更逼着她签下保密协议。 协议里说了,如果她再‘抹黑’清歌传的话,就会被要求赔偿,最低十万起。 这大半年来,她求助无门,受够了威胁,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了。 白夭眼尖地发现角落里散着的一份合同,正是她签的保密协议。 “那就赔他们吧。”她爽快的直接给合同里的账户打过去十万块。 看见她打钱,牛瑶惊呆了,“你,你怎么把钱给他们了?!” 白夭淡定自若道:“放心,这十万块,我会让它翻百倍还回来。现在你相信了吧,我是真的来帮你的,可以说了吗?” 牛瑶还是半信半疑。 实在不是她警惕,而是她被吓怕了! 白夭见她还是不信,更爽快了,“你天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