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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双姝多少年了，还不让人ve on了是吧】

【我能说搞成现在这样我看不懂吗？不就是周婧媛先出来搞事吗？她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鬼东西，这阵子行为真的很抽象……】

周婧媛上回点赞时明面上还给了个手滑的理由，如今闹成这样已经是彻底覆水难收，只是这之中的缘由又成为了娱乐圈一大未解之谜。

有赖于营销号的互相搬运和添油加醋，等顾清越空闲下来摸出手机看见现状的时候，她的互联网人设已经更新换代。

现在是，拳打娱乐圈的大魔王——

毕竟能以一己之力一夜之间把周婧媛踢出组，还能让陆叙宁公开与多年CP对象叫板站队，这能力，闻风丧胆。

褚彬蔚：【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很带感。】

陆叙宁：【Air一姐，说这些】

顾清越：……

这种没有后续发展支撑的瓜热度后继不足，到了晚上就会被新的热点取代，等顾清越从节目录制现场解放的时候，热搜上已经完全了无痕迹。

陈扬在观众离场后非常主动地在后台拦下了顾清越，挺锲而不舍的。

“今晚有空么？”也没有避讳众人的眼光。

但在场人士都非常识趣，闻声之后集体作鸟兽散，默契地给两人留出了空间。

顾清越沉吟片刻，“有事吗？”

“没事不可以约你么？”陈扬笑。

“抱歉。”语气里没什么抱歉的意思，更多是拒绝。

收到这个答复倒是在陈扬意料之中，玩笑道：“这么无情？”

见她仍是态度平常没什么要接话的意愿，又添了句：“有男朋友了？”

定睛看了他一眼，顾清越没什么表情，“没有。”

“那可以给个机会么？”陈扬直接挑明，“你可能也看出来了，我很喜欢你。”

这些天陈扬表现得并不含蓄，生活里吃喝穿衣都能收到他的信息。如果说她完全没看出来也有些夸张，但她的确没有相应感受到他用词的程度，何况她的态度也已经摆得很明显，从来没有回应过他的心意。

“不了，”很认真，也很礼貌，“谢谢你的喜欢。”

话说到这份上也没什么好继续聊的了，陈扬耸了耸肩，“还算是朋友么？”

“当然。”顾清越眨了眨眼。

说完就礼貌点头，各自往反方向的化妆间走，成年人也没那么多时间与精力揪着感情不放。

社畜哪有下班不积极的，耽误了不过几分钟，后台已经全员皆空，只剩导演组还留在会议室复盘今天的录制。

但顾清越经过转角的时候，一阵熟悉的气息从背后侵袭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秦默拦腰搂住。

她皱了皱眉，经过昨晚这人倒是会得寸进尺。

“朋友倒是多。”稍稍弯腰，下巴靠上了她的右肩，语气很不满。

顾清越没什么反应，情绪很淡：“堂堂影帝怎么还偷听。”

被调侃也丝毫不脸红，堂堂影帝顺着她的话就往下接，幽幽道：“堂堂影帝见不得人。”

手臂箍在顾清越腰间瞬间收紧，勒得她忍不住拍上他的手背，低声：“松开。”

这样的时刻从前只会出现在梦境里，秦默很干脆：“不松。”

但还是微微放了些力道，歪了下头埋在顾清越的发间闭眼，深深浅浅地呼吸了几下。

两人已经贴紧到毫无间隙，心跳声缓缓重叠。

空气静默，而且陷入了长久的静默，很适合回忆过去。

从前两人还在一起念书的时候年纪尚轻，又都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憋着一口气，尽管已经算得上是亲近，但从来没有这样亲密过。

秦默高考前最后一次校内月考过后，两人又分列在两个年级的红榜第一遥遥相望。

“你有没有不考第一的时候？”顾清越好奇问他。

“有，但你那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回答得很臭屁。

顾清越撇嘴睨他一眼，“那高考呢，有把握啦？”

他毫不谦虚地点了头，“你准备好状元礼物。”

“你想要什么？”

“等你成年再说。”

都不是什么笨蛋，这样明显的暗示不用绕弯子就能想明白，顾清越抬头望向他的眼底，是化不开且浓厚深刻的自己的倒影。

那时候彼此都没有想过会遭遇时间的裁量，没有想过将来会演变向如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