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得跟铜铃般大,死死盯着晋衍。
晋衍完全没被姜暄奇怪的气势所干扰,甚至有心思介绍了一下自己:“不才,我姓晋,与阿淮是旧识。她七岁那年,我就认识她了,我比阿淮年长不少,为她洗衣做饭的这类事都没少做,慢慢才习惯称她‘阿淮’,你们刚与她结识不过两年,所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这些自然都不是年轻版晋衍的经历,是这两日在崔淮那里听来的。
必要时刻,晋衍也不避讳用一用那个晋衍的经历,后来的晋衍的确是收了七岁的崔淮为徒,他也没说谎不是吗?
一听见从小就认识师妹了,姜暄嚣张的气焰褪去一半,他本来想论一个先来后到,但没想到是人家先来,师弟后来的啊。
不行,看来得转变策略。
姜暄打起精神、抛弃素质、毫无礼貌地攻击年龄:“哦,那前辈年纪确实不小了,我们都才二十岁,你不会和*我们有代沟吧?”
“而且年纪大容易走得早,您这就剩个影子,还是多多保养,专心修炼才是,不要把心思放在什么情情爱爱的事上,把恋爱让年轻人们自己谈吧。”
姜暄说着说着觉得背后一凉,他怎么感觉除这位晋道友之外,连三师弟和四师妹的脸色也变得不好了?
就算四师妹是维护这个男小三,那他姜暄可是为了三师弟出的头,三师弟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这番吵吵嚷嚷,争论不休,最后晋衍用一句话击溃了扶钦和姜暄的防御:“哦,对了,阿淮如此努力参加无涯宗比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