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梨就看到一块儿檀木牌匾,上头雕着“牡丹楼”三字。
“王八犊子赶紧给爷滚蛋!喝了几斤马尿敢来老子地盘撒野?滚回去让杜元喜安生点儿,别没事来烦老子。”
“顺带告诉他,他就是八抬大轿迎老子给他唱戏,老子都不去!等他咽气了,老子在梨园给他唱个三天三夜都不带喘气儿!”
“小祖宗,您就别跟杜行长置气了。杜行长现在可就您这一根儿独苗,您说说您这每天卖力赚吆喝,就挣那仨瓜俩枣,家里的金库给您堆成山都成啊!”
“老子不稀罕!你赶紧滚!你滚不滚?不滚老子拿这花枪戳死自己,杜元喜还指望老子传宗接代?老子现在就废了自己!”
“住手——”少女撩开门帘走进屋,一眼就瞅见白瘦的少年光着膀子四仰八叉坐在一张八仙桌上。
少年满脸倔强,手里的花枪直愣愣对准小腹下的位置。
见她走进来,先是一愣,接着花枪往地下一丢,泪眼婆娑地委屈道,“好姐姐,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