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州陆府,江棠棠设宴给陆时礼接风洗尘。
陆时礼这两年基本都在外面跑,除了帮着江棠棠打通商道,管理岭南以外各地的生意外,还时常帮陆时晏办事。
为了犒劳陆时礼,江棠棠不光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还把前些日子用大果榕酿的果酒搬了出来。
这些大果榕虽然在空间里种植的时间不算特别长,但却沾染了不少空间的灵气。
这果酒不但味道好,酒里还含了不少的灵气。
酒刚酿好的时候,江棠棠试着喝了一点,发现对内功很有进益。
发现其酒的功效后,江棠棠便小心地收了起来,决定除了留着家里人自己喝外,另那一小部分给陆时晏到军中,当作奖品。
薛半仙只喝了一口,便高呼了一声“好酒。”便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薛半仙喝完酒,吧唧了一下嘴,回味了一番后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江棠棠见此,劝道:“薛神医,这酒喝着甜,但后劲却贼大,你小心喝醉了,多吃点菜。”
“你这女娃子,有这么好的酒,不给老头子送来。”薛半仙不信邪,说着又喝了一杯。
“这不是才刚酿好吗?你若是喜欢喝,等回去的时候多搬几罐子走。我就怕你喝醉了搬不动。”
“就这点酒,你还想喝醉我?”薛半仙不以为然,一杯酒很快便下了肚。
江棠棠见他不信邪,也懒得再劝,反正除了多醉几天外,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
这次接风宴江棠棠并没宴请外人,除了薛半仙外,就是陆时晏和陆知熙兄妹二人。
都是亲近的家人,江棠棠也没让下人伺候。几人一边吃饭喝酒,一边听陆时礼说外面的情况。
陆时礼正说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就看到坐在他旁边的薛半仙头磕到桌子上,人倒了下去。
他吓了一跳,忙一把扶着薛半仙,“嫂嫂……”
“别慌,就是喝醉了。”江棠棠试过,知道这果酒的酒劲有多大,忙叫了下人过来,扶着薛半仙去休息。
“这也没喝多少吧?就醉了?”陆时礼拿着薛半仙面前的酒壶晃了晃,感觉还有小半壶。
薛半仙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就这么大的酒壶,喝个两三壶都不成问题。
这才喝了半壶,就喝倒下了?
虽然知道嫂嫂手里都是好东西,但还是给惊住了。
下半场,大家的注意力都到了酒上。
见大家都对果酒十分好奇,江棠棠便说起了自己打算办果园,酿果酒的事。
“嫂嫂,这个主意好。果酒既好吃,还不用浪费粮食。”
陆知熙十分地佩服江棠棠,“嫂嫂,你打算用什么果子酿酒。”
“我在附近林子里发现了一种野果树,这种野果树的产量很好,今天我们吃的果酒,就是用这种野果树的野果来酿的酒。”
当然除了大果榕之外,江棠棠还打算在空间里多繁育一些葡萄苗,大面积种植,多生产几种果酒。
“嫂嫂,那野果在什么地方,我能去看看吗?”陆知熙对于能酿出这么好喝的酒水果子很好奇。
江棠棠最近正想去看看果园的进度,只是点头。两人约定了去果园的时间,陆知熙又问陆时晏与陆时礼,“大哥二哥明天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陆时礼连忙摇头,“我就不去了,我明天撘船去宝岛。”
陆时晏听说两人要去林子里,有些不放心,倒想跟着去。但最近军营正忙着比赛,他实在是走不开。今天回来吃这一餐饭的时间,还是挤了又挤的。
陆知熙知道两个哥哥都忙,对于两人不能去,也没当回事。
陆时晏第二天一早,就骑马赶回了军营。
江棠棠和陆知熙几人则是吃过早饭后,才慢悠悠地出了门。
江棠棠种大果榕树的山谷正好和码头是同一方向,几人便结伴出门。
陆时礼骑马,江棠棠和陆知熙则同乘一辆马车去。陆知熙很喜欢江棠棠,昨晚就想去找江棠棠说悄悄话,但想着大哥那张冷脸,她没敢去。
今儿终于有了机会,一上马车,就拉着江棠棠说起了女儿家的小话。
两人躲在马车上吃点心,像闺蜜一样聊天。
前面骑马的陆时礼却是被人给拦住了。
“陆二哥。”崔月灵双眼含泪,委屈巴巴道:“你能不能下来,和月灵说两句话?”
陆时礼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好说的,崔姑娘还请回吧!”
“陆二哥,你是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怪我吗?”崔月灵看着他冷漠的神色,心中一阵慌乱,“当年退婚并非我所愿,都是祖母的主意。”
“我并没无怪你之意,但你我二人如今早已退婚,再无任何关系,这样相见实在不雅,崔小姐还请回吧。”陆时礼脸上的不耐烦毫不掩饰,催马就要前行。
崔月灵见他眼里既无情意也无恨,是真的拿陌生人看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她不能获得陆时礼青睐,和她重新续上婚约,那么回到崔家,她会再度变成那个无用的人。看书喇
那些冷眼与欺辱,会比以前来得更加凶猛。
她绝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