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
……
他把她扶上了那叶小舟,他再坐上来时翘了一下,拿着桨两个人脱离了湖边。
他一个人划着,艾丽西亚看着湖边的风景。
他们要从这边要那边。
后面他也不干了,他躺在她的膝上,两个人慢悠悠地晃荡着。
两人都没提回伦敦后要做什么,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静谧时刻。
“我记得你去过湖区旅行,艾丽西亚。”
他合着眼,这几天的大起大落后,她做什么他都不意外了。
他只想陪着她。
因为战争不能去国外旅行,英国国内的许多景点被开发出来。
湖区在西北部,有着绝美的山脉和湖泊。秋天的时候满是红黄的枫叶,倒映在明镜的湖泊上。
隐居在那里的湖畔派诗人,欣赏着自然风光,写出了一首首浪漫的诗篇。
艾丽西亚祖母去世后,去湖区那边小住散心了一会,身边跟着家庭教师和保姆,还有女监护。
他正逢假期,终于成年,享受着这之后的自由,耐心陪伴着她。
他的外交之行,以一种很闹剧的方式收尾。
回来后,就专心竞选起德比郡的议员,进入下议院需要成年,这是一项家族传统。
他们回忆着那次旅行。
大概旅行途中的两人也没想到,五年后会结婚。
艾丽西亚那次画了很多画。后来他往北去了苏格兰,她回了德比郡,他们大概一年没有见过。
“卡文迪许,你经常说的爱是什么意思!”
他怔了一下,他没想过。
是啊,他自然地就说出了他爱她。
“爱,大概就是想永远陪伴着一个人。”他对此居然说不出任何华丽的言辞。
“是这样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