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悄悄放下按在胸口的手:“是你父君让你来的?”
“是也不是,吾听说殿下身子垮了,时常控制不住那处,吾想来很是心痛,那隔水垫子又硬又闷,铺在床上定是不舒服,故而特地寻了几匹上好的蛟绒丝布料,给殿下裹身。”池羲和的眉眼与沈玉川很像,心智却不如他沉稳,行事作派风风火火,一进来就差把来者不善写脸上了。
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平稳,如果还想多陪敷落一段时间,他就不能再频繁发作。沈玉川喉结滚动低垂着头,好不容易凭自己的力气坐稳。没想到下一刻,池羲和突然丢下手中的蛟绒丝布料,丝毫不计后果的跑上来,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
震怒,羞辱,无助下枯瘦的双腿猛地一颤,他来不及找到物什遮掩,就眼睁睁看下身涌出一股淡黄,落在事先铺好的隔水垫上。
这一刻,孱弱的心脏似狠狠被刺穿,他的双眼失焦,只觉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