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选择了猜单双。这是一个更加考验赌徒眼力和判断力的游戏,庄家的手法至关重要。等庄家熟练地盖好盖子,大家开始纷纷下注。林逸没有丝毫犹豫,下了四十万,买单。买定离手后,整个赌桌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庄家缓缓揭开盖子,开始数了起来。
“单,单,单……”纲手在一旁激动得不行,仿佛她也在跟着下注一般。结果,真的就是单。林逸的筹码再次翻倍,变成了八十万。
接下来的两次下注,林逸都显得异常冷静与果断。他的筹码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终变成了三百二十万。纲手看着林逸手中的筹码,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敬佩的光芒。“林逸,牛逼啊!”她喜笑颜开,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就在林逸准备再次下注,一举赢回纲手所欠的债务时,赌场的人突然围了上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敌意,仿佛要将林逸这个“幸运儿”一举拿下。林逸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心中却并无惧意。
这里,规则严明,公正无私是立足之本,绝不可能因为某个赌徒的连胜,就采取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否则,这赌场的信誉何在?谁还愿意踏入这扇奢华的大门?然而,世事无绝对,林逸的出现,似乎正悄然打破这一铁律。
林逸的赢钱之路,异常诡异,仿佛被幸运之神紧紧相拥,每一把都精准无误,让人难以置信。赌场的管理层在监控室中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却找不到任何作弊的痕迹。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为了维护赌场的声誉,他们决定采取特殊措施——将林逸带入一个装饰豪华、私密性极高的包间,安排了一场一对一的赌局,以此来试探他的真实实力。
这个包间内的庄家,绝非等闲之辈,而是赌场特意从世界各地聘请来的赌术高手,个个身怀绝技,坐镇于此,无人敢小觑。他冷冷地扫视着林逸,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规矩,我想你应当心知肚明,无需我再多言。”
林逸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玩味:“我本打算小试牛刀,赢个痛快便罢,可你们似乎并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我。好吧,那我就陪你们玩玩,直到你们输得心服口服,倾家荡产。”
庄家闻言,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然被林逸的狂妄所激怒:“哼,有本事,你就赢给我看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点简单的,摇骰子定胜负。”林逸语气轻松,仿佛胜券在握。
随着庄家手腕轻轻一抖,骰子在瓷碗中欢快地跳跃,最终缓缓停下。林逸扫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喊道:“小!”
庄家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却仍不死心地用手轻轻拍了下桌面,企图利用自己精湛的技艺改变骰子的点数。然而,林逸仿佛看穿了他的伎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开吧,我不需要这些小动作,胜负早已注定。”
庄家闻言,心中一惊,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当他颤抖着揭开骰盅,映入眼帘的,竟然真的是“小”。
“不……这不可能!”庄家失声惊呼,脸色苍白如纸。
“赔钱,快点。”林逸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在提醒对方,这里是赌场,愿赌服输是最基本的规则。
庄家颤抖着手,将筹码一一推给林逸,额头上的汗水如细雨般滑落。第二轮赌局随即展开,骰子再次在碗中翻滚,林逸依旧毫不犹豫:“小!”
这一次,庄家企图故技重施,却在骰子尚未停稳之际就迫不及待地揭开,妄图用速度掩盖作弊的痕迹。然而,当骰子最终停下,依然是“小”字朝上,庄家彻底愣住了。
随着筹码的累积,林逸面前已经堆起了高达一千二百八十万的筹码,他的眼神愈发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庄家是个聪明人,他深知自己今日遇到了真正的“赌神”,再斗下去只会徒增羞辱。于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下气地说:“阁下,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筹码您尽管拿走,您朋友的债务,我也做主免了。”
林逸轻笑一声,似乎对庄家的妥协并不感到意外:“才两把,你就怂了?真是无趣。”
庄家尴尬地笑了笑,心中五味杂陈:“请您高抬贵手,今日之事,就当是一场误会。”
林逸见状,也觉得再逗留下去已无意义,便起身离开,留下一室惊愕与议论。
林逸在赌场的一役之后,带着一身的风尘与淡淡的疲惫,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座充满诱惑与喧嚣的小镇。夜色如墨,月光稀薄,他的身影在空旷的街道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是对过往生活的一种告别。
纲手紧紧尾随着林逸的步伐。她的眼神中既有对赌博技艺的无限渴望,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与依赖。“林逸大人,你赌术高超,我纲手愿拜你为师,求您收下我这个弟子吧!”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几分坚决。
林逸闻言,苦笑不已。“纲手大人,您贵为木叶村的火影,身份尊贵,我何德何能能收您为徒呢?”他的话语中带着谦逊,却也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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