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达谦心里一个趔趄,怎么感觉这个陈大骗子名符其实呢?
郑达谦:“陈大师,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个女鬼捉走啊!”
陈守礼:“道士可以捉鬼,但我不行,我是陈大骗子!”
郑达谦现在恨不得给陈守礼磕头:“陈大师,那是我无知,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陈守礼心里好笑,看来这个女鬼把他折腾的够呛。
他清了清嗓子:“菩萨跟我们不是一个单位的。”
郑达谦抓住陈守礼哀求道:“陈大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
这次无论如何您都要救救我,再这样下去,我怕精尽而亡。
我还要娶小师妹呢,为了晚晚您也得救我!”
陈守礼没忍住笑了:“那女鬼这么厉害?”
郑达谦:“我枸杞都吃了一麻袋了。”
这次陈守礼失态了,趴在桌子上笑的直流眼泪。
为了保命,吃一麻袋枸杞,你跟女鬼那啥还要求质量?
郑达谦:“您别笑了,赶紧想个办法把女鬼收了吧!”
陈守礼:“咒术有时效的,一般一两个月,最长的三年,你这样多长时间了?”
郑达谦:“记不清了,估计有两个月了。”
陈守礼:“你有什么仇家吗?看女鬼这情形,往感情方面想,有没有哪个前任恨你?”
郑达谦的前任太多了,恨他的?他哪儿知道谁恨他。
陈守礼揶揄郑达谦道:“怎么?连自己有多少前任都记不清了吧!就你这劣迹斑斑的情史,还惦记我徒弟?死了心吧!”
郑达谦:“陈大师,咱先捉鬼行不行,其他的以后再说。”
陈守礼伸出三根手指头,郑达谦一看连忙点头:“三千万没问题,我这就让财务给您转过去。”
陈守礼一愣,他没要钱,他只是比了个ok!
这三千万挣得有点儿突然,他压下心里的笑意,给就给吧,大不了以后给晚晚当嫁妆。
他收起那个ok的手势,对郑达谦道:“去你家一趟,设个法阵,先把女鬼拦住。”
郑达谦二话不说带着陈守礼回了家。
进到屋里,一股晦气直冲面门。
陈守礼拿出一张净化符,在厕所里把符箓烧了。
然后,让郑达谦把窗户都打开,灯也全都打开。
屋子里被搞得乌烟瘴气,当然不会道法的郑达谦是看不见的。
陈守礼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罗盘,在屋子里慢慢的走了一遍,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郑达谦的房子是个跃层,楼下检查了一遍后,陈守礼又去了楼上。
二楼有三间卧室,一个卫生间。
陈守礼在卫生间门口停了一下,又去卧室看了看。
他收起罗盘,回到卫生间,点了一张净化符,扔到里面,然后从随身背着的包里拿出一把糯米撒在卫生间的门口。
过了十几分钟,他对卫生间里面说:“你好好想想,是走是留。贫道不愿造业,但三天后你若还在这里,就别怪贫道替天行道了!”
一旁站着的郑达谦汗毛都一根一根的立在鸡皮疙瘩上。
他屋里有啥?陈大骗子,哦不,陈大师这是在跟谁说话,还是在念咒语?
陈守礼说完,转身给了郑达谦一个护身符,对郑达谦道:“二十四小时贴身带着。”
然后回头对着厕所里道:“只要你近他身,贫道就能感知到,你若再骚扰他,别怪贫道手下无情。”
郑达谦朝厕所里看了一眼,啥也没有,这陈大师是不是在逗他玩儿?
这时陈守礼的电话响了,吓得郑达谦嗷一声抱住陈守礼的胳膊。
厕所里的女鬼都逗乐了。
电话是花晚打来的,她拿着八卦镜回到公司,没找到他师父,于是打电话问一下,他们去哪儿了。
陈守礼把郑达谦推开,对花晚道:“我们这就回去,你在公司等着吧!”
花晚坐在郑达谦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屋里的布置,这里风水格局没问题。
她已经把陈守礼给的那些书都看完了,不懂的他师父也给他讲明白了。
所以看个简单风水她还是可以的。
如果不是风水格局问题,那一定是……
如果真是那样,她得给老周打个电话,让他开开眼。
陈守礼和郑达谦回来后,花晚的猜测得到证实——郑达谦家里闹鬼,闹色鬼,闹女色鬼!
花晚心里雀跃,她和老周一样,长这么大也没见过鬼。
她要去看看!
她这个想法还没说出来,就被陈守礼掐灭了。
陈守礼:“你给我安分点儿,这是要沾染因果的,为师都不轻易出手,你给我老实呆着。”
她看了看郑达谦:“师兄,你一个人害怕不?我搬来跟你做伴儿咋样?”
要是搁平时,郑达谦肯定一百个答应,但今天不行。
他对花晚道:“要不还是师兄去你那里住两天吧!”
陈守礼:“你俩都别想整幺蛾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歉爷,你背着咒术,跑到天涯海角,那个女鬼都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