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沾了“屎”的衣服,放在水龙头底下一通冲,冲干净了,晾在一边,还给衣服上喷了点香水。
慕容凯在浴桶里已经泡了半个时辰,换了四五桶水。
没办法,一想起那一坨坨东西就恶心,他认为那是粪便。
慕容泽回到御书房有点儿坐不住,他不亲眼看看他皇弟的狼狈样,啥也干不下去。
于是放下手里的奏折,起身去了三王府。
喜安见皇上来了,赶紧让人去通禀王爷。慕容泽一摆手,让人退下,看的就是慕容凯的狼狈样,还能让他收拾干净?
他迈步来到慕容凯的浴室,绕过屏风,捂着鼻子,看小太监给慕容凯洗头,问道:“怎么样皇弟?盒子还好吧?你没把它一掌劈碎吧!”
慕容凯一抬手,让小太监都出去,他从浴桶里出来,穿了件外袍,腰里胡乱系了个带子,然后提起刚刚泡澡的桶,一桶水直接泼到慕容泽身上。
不等慕容泽有所反应,慕容凯上去就把他按在地上一顿老拳。
慕容泽虽然不是慕容凯的对手,但也没到等着挨打的份儿。
他一个金丝缠腕,把慕容凯的手架开,随后一脚把他踹出去。
屋里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外面听的清清楚楚,但是皇上和王爷谁也没喊人帮忙,外面的人也不敢冒然进去。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万一把哪位打坏了,他们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了。
不知是谁把太后娘娘请来了。
太后娘娘进到浴室,只见满地都是水,慕容泽的龙袍被慕容凯撕的一条一条的,慕容凯的外袍就剩一个袖子还在身上挂着,屁股上还有脚印。
她一声怒吼:“给哀家住手!”
大夏朝最尊贵的两个男人吓得立即住手。
戚太后简直没眼看这俩儿子,转身出去。
来到外面对小福子和喜安道:“去给皇上和王爷拿衣服过来。”
小福子和喜安去服侍皇上和慕容凯梳洗更衣。
安泰宫。
戚太后坐在椅子上,慕容凯跪在地上,慕容泽贵为天子,没有跪着,但他比慕容凯还难受,戚太后让他扎马步站好。
戚太后:“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慕容泽朝慕容凯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慕容凯会意,他对太后娘娘道:“母后,儿臣今日进宫给皇兄请安,不小心弄坏了皇兄的一支笔,他就追家里打儿臣,求母后给儿臣做主。”
戚太后一个茶杯飞过去:“你当我傻啊?你皇兄是这样的人吗?”
慕容泽心花怒放,他母后就是英明。
慕容凯接住茶杯,跪爬着把茶杯放回她母后手里道:“不管因为啥,他追家里去打儿臣是不争的事实吧?”
慕容泽对戚太后道:“母后明鉴,要不是他太过分,儿臣能去揍他?”
戚太后转向慕容泽:“所以,他干了什么过分的事儿?”
“他——”慕容泽一时语塞。
戚太后啪的一拍桌子:“你俩当哀家是瞎的?一大早在演武场干什么着?弄的侍卫鸡飞狗跳的抓贼?”
慕容凯往后缩了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慕容泽打小就是乖孩子,不会撒谎,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为啥打架。
太后了解她儿子,要想听实话就得逼慕容泽开口,慕容凯的话不能信,十个字有八个是臭子。
慕容泽被逼的没辙了,他一狠心,就跟太后说了实话。
反正东西也不在他这儿,万一被母后没收就再好不过了。
戚太后听了慕容泽的话,心里不太相信,她对慕容凯道:“你把那个盒子和玉枕给哀家拿来看看。”
慕容凯:“母后,还是请您移驾三王府去看吧,万一被皇兄半路抢了去怎么办?”
戚太后也是个急脾气,站起来就走,慕容泽哥俩后面赶紧跟上。
三王府。
戚太后手里端着盒子,看不出有啥神奇之处,又拿过玉枕看了看,跟她让慕容泽赏给神医时一模一样。
慕容泽从三王府的多宝阁上取了一只大花瓶,递给他母后:“母后,您把花瓶放进去,花瓶就可以送到神医那边。”
慕容凯:“什么狗屁神医,再见到她一定打断她的狗腿。”
戚太后拿着花瓶放进盒子里,嗖一下不见了,好神奇,要不是因为太后的身份,她肯定会跳起来。
慕容泽给她母后端了杯茶:“母后,你刚刚听到皇弟说什么了吗?他要打断神医的腿。这个盒子还是朕保管吧,万一哪天他和神医打起来伤了谁都不好。”
戚太后想了想点头道:“皇上说的有道理,这个盒子放在三王府实在是不合适,还是放在哀家的安泰宫最好。”
慕容泽和慕容凯哥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照不宣的一句话:“母后真不要脸!”
盒子和玉枕都被戚太后没收,慕容泽倒没什么,本来这两样东西就没他啥事儿。
慕容凯郁闷啊!到嘴的鸭子让他母后劫走了!
戚太后回宫之后,他一个人在家里发呆,要想得到花晚那边的先进技术,就得把盒子和玉枕弄回来。
可东西现在归他母后,这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