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真的到了花晚家,但是并没有马上醒来。而是被花晚一胳膊抡醒的。
他揉着被花晚砸的生疼的鼻子,看清楚,自己真的来到了这边。
真的是要两个人同时使用玉枕才可以。
但是为什么总是他跑来这里,而不是花晚跑去他那里?
难道是玉枕?
他偷感十足的从花晚头下拿出玉枕,仔细检查,没什么不同,要说不同,也就是这个个头稍大一点儿。
突然他感觉不对,他过来这么半天,还给这个女人换枕头,这么大动静,她怎么还没醒?
想到这里,他伸手试了试花晚的鼻息,还好是活的。
他伸手推了推她,没醒。
又用力推了推,依旧没醒。
这个女人怎么睡这么死?是猪吗!
慕容泽朝花晚屁股就是一脚,把她从床上踹到地上。
就听咕咚一声,花晚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板上,正常情况这样肯定能醒,但花晚翻了个身,依旧酣睡。
慕容泽见情况不对,赶紧下床,把花晚抱起来。
哎呦,这个女人的身体怎么这么软,还很——香。
他伸手给自己一巴掌:畜牲,想什么呢!
把花晚抱回床上,试了试额头,没有发热。
除了试试额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里有没有太医?
他试图打开门叫下人进来,可是门,他不会开,鼓捣半天门没打开,反倒出了一身汗。
心里吐槽,这个死女人,连个丫鬟都没有?
折腾了有大半个时辰,花晚醒了,看见慕容泽真的过来了,她一下坐起来:“真的是咱俩一同使用玉枕,你就能过来?”
慕容泽:“看来是的。”
花晚心想,这玉枕不能要了,半夜三更给男人开门!
慕容泽把玉枕搬过来翻来覆去的查看:“为啥是我来你这里,而不是你去我那边?”
花晚也凑过来,问道:“这俩玉枕是一模一样的?”
慕容泽点头道:“就是你这个比我那个稍大一点儿。”
花晚一拍玉枕道:“我就说嘛,这两个玉枕是双胞胎,或者是一雌一雄,反正就是类似这种关系。
你那个是弟弟,或者是雌的,我这个是哥哥或者雄的,我这个说了算,所以,你只能跟着我!”
慕容泽一愣,还真有可能,既然这样,那玉枕还是换一下吧,他要说算,要让这个女人围着他转。
二人心思各异,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直到花晚的闹铃响,他们才发现已经早上七点半了。
慕容泽要回去,他拉着花晚往床上躺。
花晚要去上班,昨天已经请了一天假,虽然现在她不指着工资活着,但打工人的本性就是被奴役,一天不被郑达谦奴役她心里难受。
慕容泽好歹是上过战场的,花晚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按在床上,他则躺在玉枕上。
花晚不由得笑了:“大哥,你能按住我,但你能让我睡过去吗?不睡过去咱俩躺在这里数羊?”
慕容泽暗暗吐槽:什么破玉枕,还要睡着了才能回去。
花晚:“不如你跟我去上班吧,既然来了,就看看这边的市井百态。”
慕容泽暗想,反正小福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不回去就不回去,一天时间出不了大事儿。
慕容泽身材比较高,大概有一米八多,花晚这里没有男装,她只好给慕容泽找了一件裙裤充当沙滩裤,找了个超大t恤,把袖子剪掉让他穿。
反正在慕容泽眼里,这边正常的衣服都叫奇装异服,这身衣服他没反抗,就这么穿上了。
昨天晚上慕容泽鼓捣半天都没打开的门,花晚轻轻一推就开了,他非要试一试。
看着那个精巧的“门栓”,慕容泽来回试了好几遍。
眼看要迟到了,花晚拉着他就给塞进电梯里。
突然被关进小“柴房”,慕容泽想发怒,但是看着花晚凶巴巴的眼神儿,赶紧规规矩矩的站好。
电梯里半路上来两个小姐姐,看慕容泽的眼神,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慕容泽看了看花晚,又看了看小姐姐,心想,这里的女人都这么不要脸?
这会儿正是上班上学的高峰,电梯里不一会儿就站满了人,刚刚那两个小姐姐就往慕容泽身边靠了靠,但绝对不是咸猪手的那种。
可慕容泽不习惯,他往花晚身边站了一点,对那俩小姐姐大声斥责道:“放肆,离朕远一点。”
这一嗓子不但没吼走小姐姐,反而让电梯里的人全部看向他。
花晚赶紧拉住他的胳膊,捏了一下,示意他别瞎喊,然后朝大家笑笑解释道:“我弟弟,演员,练习台词呢!”
慕容泽被花晚掐了一把,疼倒是不疼就是感觉这个女人要犯上作乱,于是对她吼道:“你掐朕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