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旁边那个采花贼,被花晚揪着头发怒吼:“你是谁?给朕松手!”
朕?
花晚松开手,果然看见一个古代美男,墨发披肩白衣胜雪,当然是内衣。
难道他就是“大兄弟”慕容泽?
慕容泽从花晚手里挣脱出来,看见一个奇装异服的女子躺在自己床,上不由得怒斥道:“给朕出去!”
花晚环顾四周,这是她的出租屋,她嗤笑道:“谁滚出去还说不定呢!,你看看这是哪儿。”
慕容泽也环顾四周,天呐!这不是他的寝宫,小福子呢?
他大喊一声:“小福子?来人!”
花晚听他喊小福子,确定了,他就是慕容泽。
她跳下床,对慕容泽道:“别喊了,这里是我家,你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是已经驾崩,所以才会到我这里来。
驾崩?怎么可能?他才二十四岁。
怎么不可能?刚出生就夭折的没有吗?
慕容泽虽没见过花晚,但听过她的声音,他试探着问道:“你是花晚?”
花晚:“对呀!是我,话说您老人家怎么来的?这是又跟那个妃子嗨皮过头了?猝死了?”
慕容泽也纳闷儿他今天自己睡的,睡前好好的。
他最近发现,只要睡前跟花晚吵上两句,一整晚都睡得香,第二天神清气爽,不可能死了。
他俩也不敢再睡,就这么坐着尬聊。
中间花晚饿了,她问慕容泽:“你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
慕容泽摇头道:“朕不饿,你自便。”
花晚来到厨房,晚上吃的那个金枪鱼,索性用刀切了一块吃。
慕容泽见花晚去吃东西,忽然也有点饿。
于是他下床,趿拉着花晚的拖鞋去厨房找她要点吃的。
他打开厨房门,第一眼就看见花晚蹲在地上手里抓着一块生鱼往嘴里送。嘴角往下流的红色汁水(酱油)非常恐怖。
就这一眼,堂堂一国之君把拖鞋都跑丢了。
但是能跑哪里去呢?出租屋就这么大。花晚意识到自己把慕容泽吓着了,赶紧擦了擦嘴,把鱼放下出去解释。
并且拿出手机,找了好几个吃金枪鱼刺身的视频让他看。
毕竟视频里像吃饭,她像吃人。
惊魂未定的慕容泽,半信半疑的问花晚:“就不能煮熟了再吃?”
花晚:“可以,但是煮熟了会被笑话。”
她知道慕容泽也饿了,只好给他煮了一碗方便面,最起码要把慕容泽认为她茹毛饮血这事儿给掰过来。
第二天花晚醒来,发现慕容泽已经不见了,玉枕好好的放在床上,她则枕着自己的乳胶枕。
人呢?
她做梦了?
想男人想魔怔了?
不对,她跑去厨房,看见那个被慕容泽连汤都喝了的方便面碗,证明她没事儿,是这个世界有事儿。
她写了个字条扔进箱子:“你回去了?”
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一个字条:“我真的去过?”
花晚把他昨天爱不释手的那个塑料梳子给他送了过去。
那边半天没动静,估计是在消化这个世界有漏洞这事儿。
不光慕容泽要消化一下这件事,花晚同样需要。
她跟郑达谦请了假,骑着小电驴飞奔到了老邢的工作室。
她记得老邢有一个很古老的铜镜,他说这些老物件都有自己的气场,有的能成为邪祟,而有的能辟邪。
她翻出铜镜,照着自己,还好,没有任何不适,她不是撞邪。
她把铜镜揣进包里,给老邢发了微信:铜镜被我拿走了,过两天送回来。
(老邢不在工作室就是去上课了,不能接电话。)
她要把铜镜放在床头,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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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慕容泽的寝宫。
慕容泽已经在龙床上呆坐了一个时辰。
他想证明这一切都是梦,但是花晚给他送过来的东西真真实实的摆在这儿。
他问小福子:“昨天晚上朕睡着后有什么异常吗?”
小福子:“没有。”
慕容泽:“朕一直都在床上?”
小福子:“万岁爷您怎么啦?大晚上您不在床上还能在哪儿?”
小福子给皇上端来一杯茶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你都坐床上发了一个时辰的呆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跟奴才说说,兴许奴才能帮你分忧!”
慕容泽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把茶杯递给小福子,低声说:“朕昨天晚上去了那边!”
小福子没反应过来,傻了吧唧的问道:“那边?”
慕容泽:“就是花晚那里。”
小福子立马来了精神:“是吗?那边啥样?”
慕容泽:“这不是重点,万一哪天朕去了回不来怎么办?”
这可是个大问题,皇上丢了还得了?
小福子:“您是怎么过去的?用盒子?”
慕容泽:“不知道,睡着觉被那个女人抓醒了才发现到了她床上。”
小福子:“啊?您和她——”
慕容泽:“你当朕是什么人?”
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