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看着郑达谦,从工作台上抄起鸡毛掸子朝他走过去。
郑达谦见势不妙,扭头就跑,老邢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后面喊道:“给我狠狠的打!”
他一颗心算是放肚子里了,他就说二晚不可能干这事儿。
花晚拿着老邢的鸡毛掸子走了,装瓷瓶的鞋盒子落在了老邢这里。
他拿着瓶子研究半天,又是个四不像。
干文物修复的一般都是对某一类东西擅长,比如擅长书画修复的,不一定能修复瓷器,擅长瓷器的,不一定会修青铜器。
花晚这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也不像自己造假,倒像是在哪里淘来的假货。
花晚追着郑达谦跑到院子里,郑达谦跳上他的法拉利一溜火光跑了。
花晚一肚子怒火,回去把鸡毛掸子还给老邢,拿着自己的瓷瓶回家了。
郑达谦跑是跑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不照样被花晚抓到?再说了,他还想娶她呢!
回家后赶紧给花晚发了一条微信,解释自己之所以去师父那里说这事儿,完全是因为担心她。
花晚手机叮铃一声响,打开一看有两条微信,一条是郑达谦道歉的,另一条是小林老板约她明天看货的。
她当然更重视小林老板的信息,把电话打过去约好了时间地点,还有要看的东西。
(因为花晚这里东西太杂,只能挑挑拣拣的拿两样。)
郑达谦的信息就石沉大海了。
因为吾皇万岁那边也给花晚发了“微信”过来,说第二轮比试已经开始,一切顺利,就是太后这几天腿疼的厉害,他问花晚有没有啥好办法。
花晚心想,这不是打瞌睡有人递枕头吗?她仿佛看到财神爷在向她招手。
慕容泽的母后上过战场,腿疾就是年轻时受过伤留下的旧疾。
这种旧伤根本没办法治愈,只能缓解疼痛。
第二天下班,他直接去药店搬了一箱子云南白y的膏药,一箱子止痛喷雾。
别看东西不多,但是没少花钱,一共花了她六百多块。
回到家,她把膏药和喷雾都倒进箱子里,就去做晚饭。
———
大夏国的安泰宫,慕容泽正坐在他母后床前给她老娘揉腿。
太后这称呼虽然老,但慕容泽的母后不算老,今年只有四十三岁。
当初慕容泽和他母后可是一起上过战场的,她母后的腿,就是因为救他才受的伤。
所以,他看到母后腿疼,心里内疚的很。
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督促御医用心治疗。
忙完一天的事儿,回到寝宫,他让小福子去盒子那边看看,花晚说的神药送没送过来。
昨天那个不咋靠谱的女人说,她有一种神药,可以缓解他母后的疼痛。
小福子掀开龙床的暗格,里面果然有东西。他搬出来给皇上过目。
慕容泽打开纸箱,里面是一片一片的封闭袋子,隐隐透出药香。
还有一个箱子里全是白色的瓶子,盖子很奇怪。
他知道花晚肯定会给他一张鬼画符,告诉他这些东西怎么用。
果然,在箱子里找到了那张鬼画符,上面写着用法和功效。
慕容泽拿着膏药和喷雾又去了安泰宫,按照花晚教的给他母后贴上。
来回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他寝宫里出事儿了。
因为怕那几个“参赛选手”搞不正当竞争,所以他把小福子留在寝宫看着盒子,他自己去了安泰宫。
这个小福子跟花晚是宿敌,上次的架吵一半被慕容泽打散了,这次没人劝架,这俩打的昏天黑地。
起因是花晚做完饭回来看箱子没动静,就写了纸条问看没看到药。
这时候慕容泽已经去了安泰宫,小福子就回了一句:“看到了。”
花晚是干嘛的?修复文物的,对细节观察的相当细致,一眼就认出这是上次写字的那个慕容泽的第几小老婆。
再看看那干巴巴的三个字,连个感谢的意思都没有,她不由火起,拿起笔写道:“收了东西,连个谢字都没有吗?”
小福子还憋着上次被骂全家是王八的火,提笔写道:“你愿意给,谁稀罕你那破东西?再说了哪次白要了你的?”
花晚一看,呵!这是挑衅打架呀!她写了一个大大的“呸”字送了过去。
骂架嘛,谁怕谁?
小福子收到这个“呸”,气的手直抖,他在花晚这个“呸”字后面写了一串“呸”,后面还画了一个大脸,上面有一只手。
花晚收到这个气的也是手抖肝颤,这是要打她大嘴巴子的意思。
这她能惯着他吗?她画了一个大脸上面加了一只脚。
小福子一看骂不过她,干脆上武器,他从外面抓了一把土,回屋就扬进了盒子。
那边花晚骂的正起劲儿,一把大夏朝皇宫的土就扬到了她脸上。
小贱人,居然敢扬她,她跳起来跑到小区楼下的那棵山楂树下,用镊子收集了半罐头瓶子带“洋拉子”的叶片,回到屋,全给倒进了箱子里。
洋拉子大家知道吧!就是一种带毒毛的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