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和小福子都试过,谁都过不去。
他问花晚:“这些东西多少钱?”
花晚看着字条有点儿发愁?要多少钱合适?
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
太多的话,吾皇万岁没的赚,他就不会再进货了。
太少的话,自己不就吃亏了?
她想让吾皇万岁自己定价在那边卖,然后给她分成。
想想不对,如果他卖不上她的成本,又或者他送人了呢?
最后她决定一张丝绢换一件玻璃物件。
那边的慕容泽要不是顾忌皇上的威严,差点儿蹦起来。
这个女人怕不是个傻子吧!一张丝绢换一件琉璃?他今年是开始走运了吗?
慕容泽大笔一挥,跟林思晚定了三万件琉璃器物。款式林思晚自己看着搭配。
三——万?要这么多?不是应该也就要上十件吗?
她再三确认是要这么多,那她是不是亏了?她要三万张丝绢干嘛?那么多还能值钱?
算了,既然答应了,那只能蝎子教徒弟——就这么着(蛰)了。
花晚为了少花点钱,特意跑去义乌在那边淘一些库存积压的,还有厂里的一些尾货。
三万件,整整一大卡车。
郑达谦看着花晚买了这么多没人要的玻璃物件,心想,这小师妹怕不是个傻子吧!
同时被不同时空的两个男人骂傻子的花晚此时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这一卡车破烂一共花了一千块钱,就是运费稍稍高了一点儿,有点儿不理想。
三万张丝绢,卖一半,留一半,她后半辈子就可以闲鱼躺了。
这个破箱子太小,为了给慕容泽运东西,她特意请了两天假。
用了整整两天,她才把那些玻璃杯玻璃碗,玻璃球玻璃盏,全都送过去。
把自己这边的东西送过去,就等着那边的东西送过来了。
可是,那边一直没动静。
咋?要赖账?
我——他!这也没个合同,就是有合同,她去哪儿告去?
应该收定金!
唉!大意了,哪怕收十张丝绢当定金也够本了!
没事儿,吾皇大兄弟不是差事儿的人,不至于赖账,也许一高兴找哪个妃子嗨皮去了。再等等!
花晚就这么干瞪眼等了一晚上,最后她确定那边是彻底赖账了。
她一怒之下把厨房的垃圾拿出来倒进箱子,以泄心头之愤。
这个烂人,居然骗了她三万件玻——价值连城的琉璃器物!
她就说,这个订单太大,不正常。
好在她真正的损失不大,但是俗话说得好,王八好当气难生,这就不是钱的事儿,这是——好几个亿的事儿!
话说慕容泽那边真的赖账了?
这事儿比赖账还难解决。
上回林思晚给他出了个主意,让几个妃子的娘家去赈灾,谁家事儿办的漂亮,谁闺女当皇后。
可是,赈灾的问题解决了,而且解决的很完美。
但是赈灾完美立后的事儿就难办了。
琉妃,玉妃,梅妃,还有贵德淑贤四妃一共七家等着皇上兑现承诺。
慕容泽有苦难言,心里暗骂花晚给出的馊主意。
白天他那几个老岳父追他,晚上那几个妃子堵他。
饼给人家画了,现在可咋办?
过了大约一个礼拜,床底下有隐隐有臭味飘出来。
他这才想起,除了他这几个妃子,还有一个该死的女人。
不用问,肯定是又把啥恶心东西丢过来了。
他打开暗格,一股食物腐败的酸臭迎面扑来,差点没把他熏死。
他捂着鼻子喊小福子来清理一下,小福子看见眼前的情景,心里暗叹:这位真是不讲卫生,难道他们陛下就这么吃哑巴亏?
要说小福子也是忠心护主,他收拾完那个垃圾袋,又给花晚扔回去了。
花晚是个顺毛驴,你要是示弱,她啥都好商量,你要是硬刚,那就要看看谁头铁了。
正在吃完饭的林思晚被一股臭味把视线拉到了破箱子上。
然后就看到了她丢过去一礼拜的那个垃圾袋。
垃圾袋不回来她都快忘了,那边还欠她三万张丝绢呢!
她放下碗,把垃圾扔到垃圾桶,拿出纸笔,写道:“欠债还钱!真以为本小姐拿你没办法吗?限你三天把丝绢送过来,要不然让你尝尝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
小福子按现在的编制那也得是个部级,最差也是个局级。
他可不惯着那边的“女鬼”,关键是他对“女”这个字没有感觉,所以不会像慕容泽似的色令智昏。
他拿过来纸笔,写了两个大字:“不给!”
纸条过来,花晚发现笔迹不对。
慕容泽的字透着一股霸气,就是帝王之气,这个字有点儿阴柔,像女人写的。
这是吾皇万岁的哪个老婆写的吧!
花晚抄起笔,就着那两个字后面舔了五个字:全家是王八。
回去的纸条内容变成了:不给全家是王八。
小福子被花晚气的想钻过来跟她干仗,但是窦泽都冲动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