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不得不承认，你所掌握的这套秘术的确强大非常，甚至都已经获得了这方天地的认可与青睐。只不过嘛……”

白莫尘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缓声道：“其威力究竟能发挥到何种程度，关键还要取决于使用者自身的实力修为。就像你这样的，实在是太过弱小了些。你可曾知晓半只脚已然踏入破碎虚空之境是怎样一种情景吗？难道你真就甘心刚刚有所见识，便带着这份感受永远长眠于地下？”

言罢，白莫尘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张明辰充满了惋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