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与秋梅站在火房的灶台边,嘴里吃着饭,眼往院子里瞄。
两个人的偷瞄下,李氏诡秘着神情,脚不沾地的跑向后院。
李氏与秋梅嘀咕:“我若没猜错,二夫人准是又到大夫人的屋子里偷东西去了。”
秋梅低啐:“呸…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二夫人都成了惯犯。”
西跨院里,傅辛北痛苦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
凄厉的声音里伴着两条狗低低的,又近似于吞咽食物的吠吠声。
傅辛北以前常拿皮鞭训两条狗。
傅家主仆对两条狗低低的吠叫习以为常。
李氏抛下重伤的丈夫,跑到阮柔居住的后院。
拿着石头砸掉院门上的锁头。
将门推开一道缝,钻进了院子里。
“贱货,屋子里怎连一两银子也没有?能拿件衣服去当也是好的啊。”
李氏盗贼进村似的将阮柔住的三间屋子逛了个遍。
一件衣裙未寻到。
她抠着地缝,连个皮钱儿都不曾看到。
“婆婆,不好了!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卷铺盖跑了…”
“胡诌八扯甚么!皇上赐的婚,她敢跑吗?”
傅老太太早上未吃饭,中午未吃饭。
饿过劲的她躺在床上,头晕眼花,四肢酸软。
听到李氏被炮仗炸到似的大呼小叫。
惊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傅媚儿等不及总也穿不上鞋的傅老太太。
急赤白脸地往后院跑。
阮柔的屋子里,只有床,桌子,椅子,空荡荡的衣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