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关于当年沈奕航和彭子瑜那么执着着想要找的那个人,傅卓宸事后问过他们的想法。
沈奕航和彭子瑜的态度很明确,除非那些人并不愿意放弃,还是要打扰他们现在的生活,不然他们并不想再多查那些事情。
就像乔思沐说的那样,只想接下来能够过一些安生的日子。
这三天时间里,乔思沐也给自己放了一个假。
一来她需要好好养一养精神,二来也需要一些生活里的小美满来将过去的阴暗面给重新压下去。
日子还在继续着。
除了家里人对乔思沐更好了一些,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非要说还有什么变化,大概就是沈奕航和彭子瑜对傅卓宸的态度冷淡了一些。
不至于生厌,只是偶尔会忍不住挑一点他的小毛病。
傅卓宸全都承受了下来,只不过到了晚上,就会忍不住找乔思沐卖惨诉说自己的委屈。
倒也不是真的要说沈奕航和彭子瑜有什么不多,纯粹是为了夫妻情 趣。
沈清泽三兄弟对于自己父母给了乔思沐这么多好东西,不仅没有半点不满,甚至都不约而同的也明里暗里给乔思沐转了不少东西。
有股份,有公司,有不动产,有各种宝贝。
虽然沈奕航和彭子瑜没说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但沈清泽敏锐地察觉到可能看到了一些乔思沐的过去。
毕竟,这俩在刚醒来的时候,看向乔思沐的眼神里写满了愧疚和心疼。
乔思沐拒绝过,但拒绝无效,也索性将需要管理的东西全部丢给了司徒卿和傅卓宸,让他们帮着打理。
她的重点还是放在生羲实验室上。
偶尔,会收到一些来自蒋桁发来的她的投资目前的资金流动情况。
上一次蒋桁来找过乔思沐后,虽然已经拿到了蒋老爷子给他的大部分产业,只不过却似乎没有着急着出手。
至少目前昌恒集团明面上的执行总裁还是蒋字彦。
乔思沐和傅卓宸讨论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蒋桁现在的性子比蒋老爷子在的时候倒是沉稳了一些。”
明明他现在手里已经有足以和蒋字彦抗衡的资本,但他就是一直隐忍不发。
哪怕他的手里已经握有昌恒集团差不多一半的股份,远远多于蒋字彦手里的,可他就是没有着急着要回去夺权。
反倒是蒋字彦,明明已经大权在握,可他的心情却似乎比上位之前还要更糟糕。
几个原因。
一方面他发现,想要彻底掌控好昌恒集团的这一艘大船,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困难。
各个方面的人际关系,还有各个部门的运行和配合。
再者,也是让他最头疼的还是那些老油条们。
时不时来找他说他们有多么多么的困难,希望他可以帮一帮他们。
说白了就是要从他的手里拿好处。
要是他不同意,又或者想着延缓一下的时候,老油条们倒是也不会立马说些什么,但蒋字彦接下来想推进的项目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
追问之下,老油条们就会表示他们也没有办法。
用非常简单的一句话就是:既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怎么可能呢?
蒋字彦冷笑不已。
他们想吃的可不是草,而是公司的血肉!
在一月一次的董事大会上,蒋字彦看着空着的大半位置,冷着声问道:“他们难道是不知道今天要开董事大会吗?!”
助理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秦董说女儿生病了他得照顾,威廉董事说他马场里的马生病了,需要去看一看,白董那边是他夫人接的电话,说昨晚喝酒喝多了起不来,还有……”
“够了!”蒋字彦冷着声打断了助理的话。
这些人就是要照理由也不能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吗?
这都算什么事儿?!
“既然不想来,那就都别来了!”蒋字彦怒声道。
也不管在场其他董事是什么脸色,蒋字彦起身就愤然离开,连一句话都没有交代。
助理看着前来的那几个董事脸色也一下子不太好,看了看蒋字彦离开的背影,心里无奈叹气,帮着蒋字彦给他们解释了一句。
“实在是太多人董事没有来,彦总生气也是在所难免,希望大家可以见谅。”
一个董事脸上带着明显不悦,声音冰冷地对助理说道:“那些人不来是那些人的问题,可他现在冲着我们生气算几个意思?怎么,难道还是我们逼着他们不来的?”
另外一个董事也附和着说道:“之前我们好歹也这么支持着彦总,哪怕现在你看每一次需要我们出席的会议我们哪次缺席了?可他就是这样态度对我们的?哪些个人不愿意来,难道连我们也一并忽略了?那我们不仅白跑一趟,还得看他脸色是不是?”
一群嘴上说的好听的黑心老油条。
助理心里忍不住地吐槽了一句。
但明面上还是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对在座的董事说道:“实在抱歉,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董事说道:“既然成为了集团的执行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