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气氛变得沉重起来,张璇宁‘嗯’了一声:“药还有。”
顾弦打算到时候问问军区的人,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彻底治疗邪癔症。
哪怕不能彻底痊愈,能延缓发病时间也是好的。
毕竟一个星期发作一次跟一个月发作一次,可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他顾弦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张璇宁既然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那么她的家人便是自己的家人。
不过这事他没有马上说出口,这种八字还没一撇,而且关乎到别人性命的事情,千万不可以随意许下承诺。
若是最后没有成功,只会让对方徒增痛苦。
“以后你不要再去执行任务了,彤彤的药钱都交给我。”
顾弦开口说道。
虚祸毕竟还是太危险,自己实力又增长太快,张璇宁跟在自己身边也不合适。
况且自己如今‘打两份工’,这点钱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嗯,听你的。”
张璇宁乖乖点了点头。
她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跟得上顾弦的步伐,既然如此,还不如听听话话,好好做个花瓶。
他来,我永远都在。
他如果有一天不要我了,那就当我看错人了。
“想什么呢。”
察觉到张璇宁脸上的黯淡,顾弦摸了摸她的脸颊。
“我可不是吃干抹净就走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