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敛财,以及贪赃枉法,还有结党营私的手段。
他们本身没有直接敛财,可通过宗族巧取豪夺大量田产,商铺也开遍了大乾的繁华城镇,各种见得光见不得光的收入渠道不要太多。
直接收银子,那是最下等的手段!
话说,虽然前明在土木堡之后便彻底崩溃,并没有出现徐阶这样的牛人,可被爆料的大乾朝臣几乎个个都是徐阶。
不是说他们的能力,而是他们背后家族的膨胀速度。
至于其他的那些龌龊事儿,但凡有一件被证实了,当今都不会容忍他们继续立足朝堂。
丢官罢职还是轻的,搞不好就要到刑部大牢享受免费的吃住服务。
短短时间内,就有十几位从五品到三品不等的朝臣,直接倒在了激烈的争斗之中。
尽管当今没有使出抄家的手段,可这些倒台的官员背后家族,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就是。
在京城的产业,不管是城外的田地还是城里的商铺,都等着贱卖吧。
而且看架势,以及朝堂上的争斗烈度,怕是还会有更多朝臣会被卷进去,能不能顺利抽身而退都难说。
京城市井自然是各种议论纷纷,说什么难听的都有。
话说,朝廷的威信也就是在这样的议论过程中,一点点慢慢消散的。
搞到后来,朝堂都有点剑拔弩张,人心惶惶的架势了。
谁知道倒霉的朝臣会不会在狱中胡乱攀咬,将争斗的烈度以及范围认为扩大,把那些没有参合进来的朝臣,也直接牵连进来,这样的事情谁都不能保证。
这不,政二老爷就有点慌了神。
没办法,他交好的几位文官,这次在朝堂争斗中全都倒了霉,最轻的都丢官罢职了。
他身处通政司这样消息灵通之地,很难不怀疑可能会被牵连进去,自然惴惴不安得紧。
又不好找老太太诉说其中缘由,只能寻贾蓉问一问情况。
平时不觉得,关键时刻贾蓉这个主心骨,还是很值得信任的,起码他之前的表现从没有掉过链子。
“叔祖不用担心,难不成你参合了盐政事务么?”
贾蓉很有些不以为然,直接反问道。
“没,我怎么可能参合盐政事务?”
政二老爷急忙摇头,脸上全是古怪神色。
开玩笑呢,也不看看他之前待的,都是什么地方?
不是工部就是太常寺,然后就是通政司,除了工部之外全是标准的清水衙门。
能够参合盐政的,哪一个不是权势显赫的大老?
“既然没有参合,那还担心什么?”
贾蓉好笑道:“以咱们贾家的能量,还真的不用担心会受到无辜牵连或者冤枉!”
“我只是担心,朝堂上再继续折腾下去,怕是会受到牵连,么不一定是盐政上的事情!”
政二老爷倒是实诚,将心中担忧说出来。
“放心吧,争斗很快就会结束!”
贾蓉轻笑道:“当今不会让朝堂出现动荡,一口气拿下二十来位朝臣已经算是极限了!”
再多的话,朝臣们就能反应过来,当今的压力就大了。
真以为朝臣都是泥捏的不成?
放眼历朝历代,能够寿终正寝的皇帝又有几个?
文武集团越是强大的朝代,皇帝一旦做的过分,危险就越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当然,这话就没必要说出口了,免得吓到政二老爷。
见政二老爷有些不太相信,贾蓉继续道:“叔祖清楚漕帮和淮扬盐商之间的争斗情况么?”
政二老爷摇头,他怎么可能有心思理会这个?
“淮扬盐商已经快要顶不住,分出胜负的时间不会太长!”
贾蓉说出的话,叫政二老爷相当震惊,直呼“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淮扬盐商虽然银子多,可终究敌不过漕帮人多势众啊!”
人多势众代表着能打的更多,在江湖私斗方面的优势,那就大了去啦。
淮扬盐商虽然手下养着不少私盐贩子,这些家伙都是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武力也算是相当可以的了。
可比起漕帮,那就相形见绌了。
尤其还有私盐利益刺激,漕帮这边的亡命之徒更多。
加上淮扬盐商出产的私盐,已经卖不过漕帮的私盐,那些和他们算是利益同盟的私盐贩子,会不会为他们拼命,也还两说得很。
只要漕帮放开口子,给江淮地域的私盐贩子提供更廉价的海盐,怕不是这些私盐贩子直接就要反水了。
江湖私斗比的就是人多势众,在双方的背景后台差不多的前提下,银钱多寡可不是决定性因素。
此时,据贾蓉所知,漕帮已经将津门出产的海盐,输送到了扬州一带。
可以说,淮扬盐商已经算是一败涂地了。
除非官方强力支撑,不然失败是注定的事情。
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就是破产,搞不好还有家破人亡的可能,他们背后的大老可不会管他们的具体处境,反正每年的银子都必须到位。
等消息传到京城,朝堂上的争斗,也就差不多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