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石坚的威名,实在太大,太盛了,也太久了,基本属于修行界天花板那一类的大佬。
诸葛小明,小花,此时又跑了回来,刚才,兄妹俩又跑了趟封鬼库,不过,远远看了一眼,俩人就回来了。
诸葛孔平见两人回来,立马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诸葛小明粗喘着回道:“封鬼库基本已经全毁了,里面的僵尸鬼怪,正在冲击着大门,尽管大门有阵法在,但估计,也撑不住了。”
“领头的,还是铜甲尸,他俨然一副老大的架势。”
诸葛孔平仍忍不住觉得无法接受:“真是见鬼的,实在没道理啊,铜甲尸都伤成那鬼样子了,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的。”
“是啊,明明铜甲尸都让常威大哥,打的奄奄一息,命都快没了。”诸葛小明也觉得不可思议,否则,常威也不会同意,不消灭铜甲尸。
白柔柔又懵逼了:“师兄,铜甲尸,又是怎么回事?”
诸葛孔平老脸一红:“铜甲尸因为吸了三位英勇就义的道友的血,所以强的可怕,几乎已经成为飞僵了。”
“所以,我也不敌铜甲尸,是常威道友相助,才降伏了铜甲尸的,只是,实在没想到,铜甲尸会恢复过来,酿成大祸。”
王慧忍不住骂了起来:“死胖子,都怪你,非馋铜甲尸身子,现在好了,弄的差点要家破人亡,祸害孔平镇。”
“要不是常威道友还在,你真是万死不辞。”
诸葛孔平尴尬不已,低了下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的,明明铜甲尸已经伤及本源,不可能恢复过来了,我还加了几重印封,怎么也不可能,会这样子的才对。”
这事,真是让诸葛孔平,怎么都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
白柔柔看了一眼诸葛孔平:“师兄,我相信你,绝不是你出了纰漏。”
王慧连翻白眼,没好气道:“你信不信这死胖子,他都一样,万死难辞其咎。”
“他要不馋铜甲尸身子,非把铜甲尸带回来,那会出这大祸。”
诸葛孔平这时,却突然想起了第一茅,他太了解第一茅了,这货,跟他有一样的兴趣爱好,甚至比他还狂热。
“是第一茅,一定是第一茅,是他偷偷跑进封鬼库了。”诸葛孔平太清楚了,以第一茅的为人,知道他捉了铜甲尸,肯定至少想一见铜甲尸的风采。
甚至,跟他一样,馋铜甲尸身子,想占为己有。
“第一茅又来了?”王慧看着诸葛孔平问道。
对于第一茅,王慧自也是知道的,两人斗法切磋,谁也不服输,互有胜负,又臭味相投,所以,既是朋友知己,又是对手。
白柔柔一看,王慧不知道第一茅来过,不由道:“第一茅又三更半夜,来找师兄你斗法了?”
诸葛孔平有点小尴尬,似乎这事,跟他偷人似的。
“嗯。”诸葛孔平直接点了点头,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不对啊,你法力动用不了,怎么跟第一茅斗法啊。”白柔柔不由想起这点来。
诸葛孔平老脸一红:“我让鬼仆上我身了,还因此莫名其妙赢了第一茅。”
“估计,也是因此,第一茅觉得,还要开口求我,丢人,去封鬼库,一看铜甲尸的风采,才偷偷摸摸去的。”
王慧冷哼一声,看着诸葛孔平:“所以,这还不是怪你这死胖子。”
诸葛小明这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插嘴:“所以,别不是第一茅,死在铜甲尸手上了,才让铜甲尸恢复了。”
“就像在乱葬岗那,铜甲尸就是吸了三位前辈的血,才变的那么厉害的。”
“不会吧?”诸葛孔平瞪大眼睛,觉得不可置信。
毕竟,铜甲尸伤成那鬼样子了,不比他弱的第一茅,怎么会死在铜甲尸手上啊。
王慧冷笑了声:“怎么不会。”
“你们臭味相投,你馋铜甲尸身子,第一茅肯定也馋铜甲尸身子。”王慧瞪着诸葛孔平:“他见铜甲尸伤成那样,能不心疼,能不怜香惜玉。”
虽然这话,让人听着浮想联翩,让人误会,但,诸葛孔平却觉得,事实,估计就是如此。
以他和第一茅的实力,自不会把伤成那样的铜甲尸当回事,轻视是必然的。
这种情况下,如果第一茅不止出手帮铜甲尸恢复伤势,还毁去封印,恢复过来的铜甲尸突然发难。
诸葛孔平扪心自问,别说第一茅,他都可能阴沟里翻船。
白柔柔自是了解诸葛孔平的,不由说道:“你的意思是,第一茅因为馋铜甲尸身子,怜香惜玉,帮铜甲尸治伤,才导致铜甲尸脱困,甚至因此,第一茅丧生在铜甲尸手上。”
诸葛小明连连点头:“师姑,你不知道啊,铜甲尸有多厉害,简直神魔般。”
“爸他对上铜甲尸,都只能屁滚尿流而逃。”
诸葛孔平见儿子又揭老底,忍不住老脸一红:“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那是在拖延时间,是在暗中布阵。”
诸葛小明呵呵了下,敷衍道:“是是是。”
而此时,鬼仆直接穿墙,进了常威住的客栈的房间。
鬼仆才进去,整个人吓了一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