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与上次不一样,阻碍宋晨飞修建试验桥,除了宋千山,还有背后多位位高权重的大佬下达的命令。
这次就算是国师帮他,他也有恃无恐。
“原来你是宋千山那个草包的兄弟,把草包当做兄弟,看来,你也是想要变成草包了。”
宋晨飞冷笑,论起嘴上功夫,他可从未输过。
“什么?你敢侮辱我。”魏洪波怒不可遏。
“我就是侮辱了你又怎样?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苦头。”
宋晨飞直接动手,抡起拳头,如疾风骤雨般朝着魏洪波暴打而去。
啊啊啊!
宋晨飞拳打脚踢,魏洪波不是不想反抗,可是根本不是宋晨飞的对手。
魏洪波一个书生,哪里是宋晨飞的对手,只能够如同沙包一般不断挨打,惨叫连连,很快,就鼻青脸肿了。
“你还敢不敢抢工匠了?”
宋晨飞没有停下,继续殴打。
“我可是朝廷命官,你竟敢殴打我,这是重罪。来人,你们还愣在原地干嘛,给我打死他。”魏洪波声嘶力竭地怒吼。
魏洪波身边可是有着护卫的,听到他的话,这些护卫立刻如梦初醒,赶紧过来攻击宋晨飞。
宋晨飞不缓不慢,取出一枚令牌:“皇后令牌,谁敢阻止我,等同是犯上作乱,罪无可赦。”
闻言,众人大惊失色,纷纷跪下。
长孙皇后的大名,只要是国都之人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按理来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这位皇后与以前的大乾皇后截然不同,威势惊人,独掌纲纪,几乎不在乾帝之下。
“你怎么会有皇后的令牌?”
魏洪波不敢置信,他倒不是怀疑是假的,因为根本没人敢造假。
“当然是娘娘赐予的。魏洪波,你敢阻止我修建大黄河巨桥的试验桥,其心可诛,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宋晨飞继续殴打,一拳比一拳狠辣。
很快,魏洪波成为了猪头,不断求饶:“宋大人,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宋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
“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唯您马首是瞻!”
“宋大人,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和您作对了!”
魏洪波心中埋怨不已,你们可没说宋晨飞手上有着皇后娘娘的令牌。
早知道这样的话,魏洪波才不敢挑衅宋晨飞。
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所有人停止修缮皇庙,给我集合。若是有人违背,魏洪波这个猪头就是你们的下场。”
宋晨飞指着凄惨无比的魏洪波,大声说道。
所有工匠打了个寒颤,赶紧停止手上的工作,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立刻过来集合,听从宋晨飞的指令,返回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