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辉将项链戴在了朵朵的脖子上,将后面那根大红色的线给拉紧了一些。
这颗金葫芦点缀在了朵朵白嫩的脖颈处,金灿灿的,软萌又可爱。
朵朵爱不释手的摸着自己的小葫芦,“哥哥,你看我戴上好看么?”
“好看。”陆明辉唇角勾起一点弧度,“葫芦跟福禄是谐音,寓意是美好幸福的意思。这是妈妈对你的祝福。”
“哥哥,快看你的红包袋子里有什么!”朵朵摸着自己的小葫芦催促着。
陆明辉在想,自己的也会有么?
项链都是小女生戴的东西。
妈妈应该不会给自己准备吧。
但在朵朵的催促下,陆明辉还是打开了自己的红包袋子,里面也有一个金项链,跟朵朵的是同款。
但他的不是小葫芦,而是一个圆圆的福字造型的项链。
“你的也好看!”朵朵说,“你的是个福字,应该是妈妈希望你以后很有福气平平安安的意思。”
“嗯。”陆明辉将项链也戴在了脖子上,朵朵跑到后面去帮着陆明辉戴好。
……
“妈,我跟景川守着就行,您去休息吧。”沈梨看着杜兰坐在沙发上已经开始打瞌睡了,出声开口道。
“是啊妈,您年纪大了不用守着了。”陆景川说。
眼看着墙上的指针都快指到12点了,杜兰困的快睁不开眼了,“那行,那我去休息了。”
“小梨,要不你也去吧,让景川一个人守着就行。你还得给孩子喂奶,多休息会吧。”杜兰想了想,道。
“妈,不用。”沈梨被陆景川搂在怀里,“我想多陪景川一会。”
杜兰目光满是温柔。
的确,过不了多久,景川的护理假就要结束了,到时候俩人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一天24小时的腻在一起了。
万一景川以后又要出任务,那俩人就是聚少离多了。
“那好。那我先上楼了。”杜兰起身离开了。
沈梨坐在沙发上,窝在陆景川怀中。
海岛上的冬天并不冷,甚至跟夏天一样的温度,只穿一件裙子就好,但陆景川还是给沈梨身上盖上了毛毯。
沈梨躺在陆景川怀中,原本是坐着,但坐着坐着有点累了,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平躺在沙发上,脑袋枕着男人那修长有力的长腿。
担心女人脑后的抓夹会硌得她不舒服,也因此,陆景川摘掉了她脑后的抓夹。
女人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着,四散在了男人修长的双腿上。
她的发质很好,柔顺如绸缎般,很有光泽感,摸上去滑滑的。
陆景川很喜欢把玩她的头发。
男人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看着电视也逐渐心不在焉起来。
男人宽阔粗粝的手指顺着她的长发落在了女人挺翘的鼻尖处,他轻轻的点了下,随后,手指下移,落到女人那饱满嫣红的唇瓣儿处。
轻轻的捻动着,描摹着。
沈梨只觉得唇瓣痒痒的,她张开了唇瓣,轻轻的含住了男人的手指。
陆景川浑身变得僵硬起来,他呼吸微沉,“梨梨,你觉得胀么?”
沈梨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她乌黑清湛的杏眸望着他,摇了摇头。
“已经超过两个小时没喂安安了。”陆景川嗓音低哑,“也该胀了。”
下一秒,男人粗粝的大手轻轻托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在自己双膝上,俯身,深吻了下来。
沈梨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这还是在客厅呢!
他是怎么敢的?
两人热烫呼吸交缠。
“景川,不行……”沈梨小手抵在男人坚硬的胸口处,摇着头。
“妈跟孩子都睡着了。”陆景川哑声说,“别怕,没事。”
“可是……”
“我只是想帮你纾解胀痛感。”
男人大手落在沈梨的锁骨以下。
沈梨小脸发红,耳垂也变得有些发烫。
坏人!
他哪里是帮她?!
分明是打着帮她的旗号在给他自己谋福利!
男人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
这一晚,沈梨都没休息。
就这样被陆景川缠了一整晚。
一直到新年的第二天。
沈梨哪能想到老男人体力这么好,能整整一晚上都不休息。
她的腰都快断了。
——
另一边。
“今晚除夕了,你不回京市过年么?”林萱萱坐在沙发上,她身穿着一件浅粉色的格子长裙,烫了一个波浪卷,耳朵上戴着沈梨送她的珍珠耳钉,巴掌大的小脸上气质温婉娴静。
“不了,我打算留在这。”陈宇轩坐在林萱萱的身侧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孤独了。”
“我从小的时候失去父母时我就一直都是孤独的,孤独了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林萱萱不以为然,轻笑着。
“可以后,我不希望你这么孤独了。”陈宇轩坐在林萱萱身侧,那双像海一样静谧深邃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她,眸中满是温情。
林萱萱小脸一红,手掌心有些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