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宫尚角:“听闻夫人醒来,特地来看望。”
雾姬夫人:“多谢看望 ”
宫尚角:“百万夫人昨夜的情形?可还记得?”
云为衫:“夫人刚醒,还没清醒。”
宫尚角:“清醒不清醒,大夫说了算。”
宫子羽:“姨娘还记得吗?我也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雾姬夫人:“前些天,外面送来了几张狐皮,我就想着让你挑一挑,给你做一身外套,结果你不在,刚才子羽跟我说抓到上官浅了,真的没有想到居然是上官浅。”
宫尚角肯定:“她不是无名。”
宫子羽:“她不是无名?你审问清楚了吗?她如若不是无名为何深夜潜入羽宫刺杀我姨娘?”
宫尚角:“上官浅说她百日里听到了我们的谈论所以想刺探一下雾姬夫人的虚实,看看她是不是无名。”
宫子羽:“荒唐。”
宫尚角:“这把可是雾姬夫人藏在腰带里的软剑?”
雾姬夫人:“是。”
宫尚角:“夫人可是被这把软剑所伤?”
雾姬夫人:“我到了羽宫发现了墙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喊人,上官浅就到了,她不由分说就向我动手,我只能抽出软剑应敌,我打不过她,她夺过软剑刺伤了我的后背。”
宫尚角:“但上官浅说她不敌夫人,是夫人自己故意撞到了剑上。”
宫子羽:“够了,上官浅人赃并获,你不怀疑就算了,还庆幸一个在狱中垂死挣扎,胡言乱语之人,这可不是你宫尚角该有的脑子,我爹爱说一句话,非蠢即坏,我不觉得你是蠢。”
宫尚角:“当天百日里我刚说完雾姬夫人可能是无名,雾姬夫人当晚就被无名刺杀了,这一切会不会太过于巧合了。”
云为衫:“其实这把软剑反倒可以说明雾姬夫人不是无名。”
宫尚角:“什么意思?”
云为衫:“月长老的伤口又薄又窄,但这把剑剑刃的宽度明显长于月长老伤口的宽度,所以这把剑不是杀害月长老的武器,而且我想无名应该没有理由在杀害月长老之后更换武器吧。”
宫尚角:“你说的没错,只是你怎么知道月长老的伤口有多窄,除非,你对我们一直找不到的杀害月长老的凶器非常熟悉。”
雾姬夫人:“是我告诉她的,刚才你们都不在的时候我跟她就在讨论这个问题,是我跟她说月长老是被薄而利的武器所伤。”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面露不善。
长老院
宫尚角:“上官浅确实是孤山派遗孤,血脉胎记无法做假,加上之前的推论,足以说明上官浅不是无名。”
花长老:“既然她不是无名,那画屏上的字是谁留下的?”
宫子羽:“恐怕真正的无名躲在暗处故意留下血字混淆视听引起恐慌,上官浅虽然刺伤了雾姬夫人,但情有可原,她在牢里已经受尽了酷刑,这是他应有的惩罚,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她放出来?”
月公子:“上官浅的身世也是可怜。”
花长老:“当年孤山派的老掌门忠肝义胆,行侠仗义,而且是江湖上少有的一直力挺宫门的帮派,但最终却惨遭清风派和无锋的屠杀,既然这其中都是误会,我看就把她放出来吧。”
雪长老:“上官浅是你角宫的人,那就由你自己处理吧。”
宫尚角欣喜。
宫尚角:“是。”
花长老:“眼下无名未找到恐会继续制造事端,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启动无量流火?威慑无锋,以保宫门上下平安。”
宫尚角激动:“不可!”
自知失礼。
宫尚角:“不妥,此举绝非上策。”
宫子羽:“雪长老你口中所以指的无量流火是指什么?为何我从未听过。”
宫尚角:“等你闯完三域试炼自会知晓。”
月公子:“这第二欲,羽公子确实该抓紧了。”
角宫
云为衫:“我来看望上官浅姑娘 ”
大夫:“回执刃,上官姑娘伤势颇重,但所幸都是外伤,开了些外敷内服的药,休养半个月也就好了。”
宫尚角:“嗯,退下。”
大夫:“是。”
宫远徵:“看来哥,还是手下留情了,我调配的那些佳酿终究还是没用上。”
宫尚角:“不急,总会用上的,不是现在,也不是上官浅。”
金复:“执刃,徵公子,云为衫姑娘来了,她说她要探望一下上官浅姑娘。”
宫尚角:“嗯,让她去,等等,云为衫可带了什么东西?”
金复:“有,带了一个锦盒。”
宫远徵:“站住,近日,宫门内血光频发,角宫禁严,哥哥有令任何出入角宫之物都需要查验,云姑娘请把锦盒打开。”
云为衫打开,宫远徵拿走锦盒里面的人参。
宫远徵:“等下,把锦盒留下。”
云为衫再次打开证明什么都没有。
云为衫:“只是空壳子而已。”
宫远徵:“留下。”
云为衫交给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