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不过,长老们是不会让新娘出宫门的吧”
云为衫:“如果给你造成麻烦的话我就不去了,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的,你们好好庆祝。”
宫子羽:“这些事不必告诉长老和执刃,偷偷出宫门的密道我还是知道的。”
云为衫思考。
宫紫商:“云姑娘,走吧,我们去更衣。”
宫子羽:“一会儿密道比较黑,我牵着你走吧。”
宫子羽牵着云为衫,云为衫有些含蓄。
侍卫:“要禀告上去吗?他现在已经不是执刃了,我们去禀告角公子。”
宫远徵进门看见了一架秋千。(单坐)
宫远徵:“这是你想的?”
青栀点头:“我虽然不会做,但我会想。”
宫远徵看着秋千有些惊讶。
宫远徵:“这么大?”
青栀害羞:“我们可以一起坐上。”
宫远徵:“不用。”
青栀:“今天是上元节。”
宫远徵:“嗯,你跟着我吧,去我哥那里过。”
青栀:“等下徵公子,我先去更衣。”
宫远徵:“这身挺好的不用换了,以免被上官浅捷足先登。”
青栀:“可是徵公子,我这脏了。”
青栀眼巴巴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嗯。”
点头示意。
一刻钟
青栀:“徵公子。”
宫远徵转头,她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黑发上斜插一只恩典日杂簪,显得随意却不失典雅。
青栀走宫远徵身后自然没看见他眼底的不屑。
角宫
侍卫:“徵公子,青栀小姐。”
宫远徵提着龙灯心情甚好 。
侍女:“徵公子,好漂亮的花灯啊,角公子属龙,应该是给角公子的吧。”
宫远徵:“我哥不喜欢这种无用之物,但是我想着上元灯节把房间弄得亮堂喜庆些,总是好的。”
青栀在宫远徵身后听着对话陷入思考。
侍女:“少爷亲手做的?”
宫远徵先是窃喜随后反应过来。
宫远徵:“我哥呢?我来陪他一起吃饭的。”
侍女:“角公子和上官浅小姐已经在用晚膳了,刚刚下人们在后院廊亭生了些炭火,他们应该是在那里。”
宫远徵的失落溢于表面。
侍女:“徵公子要一起用晚膳了吗?我现在去通报一下角公子。”
宫远徵:“不用了。”
侍女:“是。”
青栀回神,刚刚想到青岚也属龙就自行回忆了。
青栀拉着宫远徵的小指头,宫远徵看向她将手拿开。
青栀:“是这样吗?那就委屈徵公子今天和我过了。”
宫远徵看向灯火通明的角宫红了眼眶。
角宫
上官浅:“角公子平日都是独自一人,怎么今天突然邀请我一起用膳?”
宫尚角:“今天是上元灯节,理应喜庆热闹,我想你之前应该都是和亲朋好友们一起逛街看戏,赏星赏月赏花灯,对吧。”
上官浅:“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其实也不太出门。”
宫尚角:“宫门里的上元节是冷清了些,我想你可能也不太习惯,正好我把事物处理完了来陪陪你,嫁入宫门受哭了。”
上官浅:“嫁入宫门也许会受苦,但嫁给宫二先生一点都不苦。”
宫尚角心情甚好。
上官浅:“其实公子不喜欢热闹吧。”
宫尚角:“不喜欢。”
上官浅点头。
上官浅:“那我也不喜欢了 ”
宫尚角:“喜欢可以改吗?”
上官浅:“当然,喜欢都是后天的,没有谁生来就喜欢谁。”
宫尚角突然脸色不太好看。
宫尚角:“但仇恨是先天地的,有些人生下来就带着恨。”
上官浅:“是啊,这个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却又无缘无故的恨,两个可能没有见过面的人却是生死世仇。”
宫尚角:“宫门的仇人宿敌很多。”
上官浅:“角公子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宫尚角:“你很会说话。”
上官浅:“不是吗?”
宫尚角:“你刚才说角公子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而不是说宫门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上官浅:“有区别吗?”
宫尚角:“没区别。”
上官浅笑着抿茶。
徵宫
宫远徵在看那三份药单,青栀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糕点进了门,看清来人瞬间失落。
青栀:“徵公子,你可是在想宫二先生?那要不要我去…”
宫远徵:“不用了。”
青栀:“这是我做的糕点,徵公子尝尝?”
宫远徵:“上次的毒不是糕点。”
青栀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但只能装糊涂。
青栀:“什么?”
宫远徵:“你和你姐姐还有云为衫三人种的毒。”
青栀恍然大悟:“没想到徵公子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