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姨娘,我真的不是亲生的吗?”
雾姬夫人:“不是。”
宫子羽:“那我爹呢?”
雾姬夫人:“不知他现在是死是活,你娘执念太深…”
三位长老在宫尚角的背上刻着秘文。
角宫
宫远徵将茶杯摔入墨池中。
宫远徵:“我竟然上了那老女人的当,不能放过她”
青栀:“幸好,我去的还不算晚,执刃一位还是角公子的。”
青栀进入墨池将茶杯拾起。
宫远徵:“你怎么知道她撕了几页?”
青栀:“先前你们都在执刃殿上,侍卫在医馆,金侍卫带云为衫出去了,上官浅拖住宫紫商,羽宫无人看守,我断定云为衫看过了那医案也知道了雾姬夫人撕了几页,所以才敢偷取,我就在雾姬夫人的衣柜中找到了。”
青栀轻笑,因为她还看到了一样东西。
过了几个时辰,宫尚角回到了书房。
宫远徵看他一直在压抑情绪,试探性开口。
宫远徵:“是不是今天那本医案让你想到了泠夫人和朗弟弟。”
宫尚角:“你先下去!”
宫远徵听话出门,但门外站着两个人。
宫远徵:“我要是你现在就不进去。”
上官浅:“我看宫二先生从长老院回来,脸色不太好,想说过来看看他。”
宫远徵:“我哥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上官浅:“我进去陪他会儿吧,也许有人陪他说会儿话心情能好些。”
宫远徵堵门,青栀拉住她。
宫远徵:“我哥连我都不想见,你算老几?”
上官浅:“宫二先生不是已经是执刃了吗?为何?”
宫远徵:“雾姬拿了泠夫人的医案…虽然我哥已经是执刃了,但也得给他一个人单独的时间静静。”
上官浅透过门缝看着宫尚角,面露心疼。
青栀:“徵公子,今日,我就不回徵宫了,上官姑娘需要我…”
宫远徵:“你想呆便呆着。”
……
云为衫本和宫子羽聊着天,突然出现了灼烧感,便仓皇出逃。
云为衫:“夜深了,公子早些休息,我先回了。”
上官浅坐到宫远徵旁边,青栀也跪坐。
上官浅:“夜深了,怎么还不走。”
宫远徵:“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
上官浅:“角公子刚刚为什么一直看着手里的老虎刺绣?看那么出神?”
宫远徵:“那是他弟弟的。”
上官浅:“刚刚徵公子提到的朗弟弟?”
宫远徵:“嗯”
好像是反应过来了,发出疑问。
宫远徵:“你怎么每次都能听到我们说话?很喜欢趴墙角是吗?”
上官浅:“你更应该问问自己,是不是来角宫,来的有点勤快了,徵宫住着不舒服啊?还是不想和青栀姑娘待在一起?我来找我未来夫君,天经地义,你也快成年了,赶紧和青栀姑娘多接触接触,别天天缠着你哥。”
宫远徵:“少管我。”
上官浅:“没关系,你不告诉我,回头我自己去问他。”
宫远徵:“你别去问,问了又会勾起我哥的伤心事。”
上官浅:“什么伤心事啊?”
宫远徵:“我哥,曾经有个亲弟弟,哼,最疼爱的弟弟。”
上官浅:“你哥哥最疼爱的弟弟不是你吗?”
宫远徵:“在他心里,没有人可以比得上朗弟弟。”
上官浅:“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朗弟弟?”
宫远徵:“十年前,他与泠夫人都被无锋杀了。”
上官浅收回目光看向青栀,青栀始终一言不发,上官浅的思绪也回到了当初。
宫远徵:“总而言之,别胡乱打听了。”
宫远徵起身欲离开,青栀叫住。
青栀:“徵公子,无论怎么样,现在你是他唯一的弟弟,况且我认为角公子把你看的一样重要。”
宫远徵有些有一瞬间的笑随后便颓丧。
青栀:“你还要去看他?”
上官浅:“嗯”
青栀:“你不会动摇了?别忘了你的身份,今日若没有我,你的麻烦就大了,别做那些背叛之事。”
上官浅:“你同意我去了?”
青栀:“毕竟是日后的夫妻,他现在又是执刃,你去也是应该的。”
青栀目送着上官浅进房后便急匆匆跑了,灼烧感又上来了…
月光照亮着整个宫门,显得格外冷清,今夜是每个人的不眠夜。
上官浅:“宫二先生。”
上官浅环顾四周,太黑了,看不清楚人在哪,看见墨池中有个茶壶,刚拾起便被吓了一跳。
宫尚角:“放着!你来做什么。”
上官浅:“下人听到有摔东西的声音都不敢贸然进来,怕惹怒了角公子。”
宫尚角:“那你就敢来。”
上官浅:“我也害怕,但我知道,公子再生气,屋子里也不能没有伺候的人,而且我知道,宫二先生看着吓人,其实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