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我是说宫子羽不行。”
宫远徵:“哼,是时候你该兑现承诺了,我刚刚新研究了药,你来喝了。”
青栀一饮而尽。
宫远徵:“什么感受?”
青栀:“有些无力,胸腔闷。”
宫远徵:“只有这两种吗?”
青栀:“是,我只能感受到这两种的不适。”
宫远徵有些失望,然后给她喝了解药。
青栀:“徵公子,你以前没有药人是自己承受这些痛苦?我看着有些心疼。”
宫远徵:“心疼?你还是心疼你自己吧,我的毒药可不好受。”
青栀:“我看你窗边摆了盆花,想不到公子还会养花。”
宫远徵:“我就每天浇水,能活就行。”
青栀:“公子,上元灯节快到了,公子可…”
宫远徵:“我还未及弱冠,出不了宫门,怎么,你想去?”
青栀:“不是,我是想陪着公子。”
宫远徵:“不用你,当天我要和我哥去过的,但,你若想来便跟着。”
青栀:“是,我会去的。”
宫远徵本想拒绝和她一起过,但到时候徵宫就留她一人,他可放心不下他养在偏院的药材。
宫远徵回房间照顾他的药材去了,青栀本想宫远徵会拒绝,那到时候她直接去偏院拿出云重莲的种子,日后带回无锋,这样她的任务便完成了,至于云为衫和上官浅,她才不在意,毕竟魑魅在无锋多的是,母亲对我寄予厚望,我是少主,无锋只能靠我了。
……
云为衫:“羽公子。”
宫子羽:“在呢。”
云为衫:“恭喜公子。”
宫子羽:“雪公子和雪重子,把我留下了是为了教我拂雪三拭,但我没学会。”
云为衫:“公子悟性高,应该很快可以学成的,公子无需担心。”
宫子羽:“你刚刚那些话,我从后山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心里记念着,我有好多好多话都想第一时间告诉你,但你没在门口等我,我想进去,我想看着你,当着你面,告诉你我在后山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但是,我现在推不开这扇门了。”
云为衫:“门上有锁。”
宫子羽:“门上没锁,但我心里有,钥匙在你那里,你愿意打开吗?金繁刚刚跟我说的话,我一直在想,你和雾姬夫人为何这么做,我猜想宫尚角应该是许了姨娘送她出宫门,放她自由,母亲死了,父亲也死了,姨娘在宫门中,确实没什么可以留恋的,那你呢?阿云,宫尚角是不是也许了你谋样东西?宫尚角给了你什么东西,你可以告诉我吗?我能给你吗?你是不是跟姨娘一样也想要自由?只要你想,我可以放你自由。”
云为衫:“自由两个字对我来说太奢侈了,羽公子,在你心里,现在是不是已经认定我背叛你了?如果我说,请执刃大人再相信我一次,你会相信我吗?”
云为衫在哭泣,宫子羽放下一个盒子就离开了。
云为衫推开门,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冰。
……
角宫
宫远徵:“医案在手,雾姬作证,执刃之位,该还给你哥哥了。”
宫尚角:“寒色孤村暮,悲风四野闻。”
宫远徵:“溪深难受雪,山冻不留云,峡谷的冬天就快要来了。”
宫尚角:“加件冬衣,别伤着了。”
宫远徵:“不用,怕冷的人不是我。”
……
执刃殿
宫尚角:“刚刚你们说没有人证,现在人证到了雾姬夫人请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讨论一下,宫子羽是否还有资格坐在执刃之位上。”
雪长老:“角公子,事关重大,不可肆意妄言啊。”
宫尚角:“三位长老,宫门里关于宫子羽身世的闲言碎语从来没有断过,如今医馆上清楚记录,证据确凿,同时还有雾姬夫人作为人证,这,也能被你说成是肆意妄言,就算雪长老认为我是肆意妄言,那雾姬夫人,当年是侍奉兰夫人待产的丫鬟,他们自小相熟,情同姐妹,我们不妨听一听雾姬夫人怎么说。”
雾姬夫人:“三位长老,我雾姬虽说已在宫门二十余年,但我一介女流,不知在这议事会厅我所说的话,能否算数。”
花长老:“你照实述说就好,我们自有论断。”
雾姬夫人:“我雾姬在次对天起誓,宫子羽确是宫鸿羽和兰夫人的亲生儿子。”
宫远徵愤怒起身。
雾姬夫人:“自夫人怀孕起,我就寸步不离地贴身照顾,夫人身体欠佳,又有晕症,一直服药,所以才导致早产,这些在医馆的医案里都有明确记录。”
月公子:“这就是角公子所说的人证。”
雾姬夫人:“几日前,角公子来找过我 向我打听兰夫人待产时的细节,我当时就隐约猜到了角公子的想法,可那是,子羽正在后山潜心闯关,我一孤弱妇人,无奈之下只能受迫于他假装共谋,但我心想着,等到在长老们面前陈述时,我必不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宫尚角:“三位长老,雾姬夫人念在母子同心,舍不得揭露宫子羽,我能理解。”
说完便